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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小心的將藍伽抬到床上,因素聽聞這位主兒的狠厲手段,便是在他暈過去的時候也害怕得不敢出聲,完事了立刻就走,片刻不停留。
床上的藍伽睜開雙眼,揉了揉被砸的地方,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玉簟秋那個女人還真的下得去手。
房樑上跳下來一個身穿深紫色勁裝的男子,見藍伽受傷不由得嘲笑:「喲,還被寡婦給打了?」
「呵,你倒是喜歡做梁上君子。」
紫衣男子不以為意,反而坐在了床沿上,做調戲狀抬起藍伽的下巴,砸吧嘴:「教主也是捨得,安排你這麼一個大美人來做臥底,可惜了,真是可惜。」
藍伽凝氣一掌拍向紫衣男子,可惜被其輕易的躲開,藍伽這一掌直接把床欄拍成齏粉,可見下了死手。
紫衣男子跳出兩米開外,定住身形,見此亦是唏噓,他從懷裡掏出一封信,用力一擲,那信快速旋轉像飛鏢一樣。
藍伽伸手接住了信,只是手掌還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血跡。慢條斯理的拆開信,半響臉色大變。
「季家被屠滿門的事和我等魔教之人有何關係?為何教主執意要查?」
紫衣男子咧嘴苦笑:「你有所不知,教主和那季家的小兒子那什麼……然後答應幫他查出是誰滅了他家滿門。」
藍伽蹙眉,奇怪道:「什麼那什麼,你現在話都不會說了?舌頭不如割了泡酒。」
「哎呀!」紫衣男子赫然,最後實在不知如何形容,就直截了當的告訴他:「教主和他嗯嗯了一覺。」
藍伽有些詫異,他原以為教主絕情滅欲遂沒敢妄想什麼,早知道直接爬了教主的床,哪裡還用在這天天提心弔膽的。
紫衣男子調侃道:「你不也頗得那寡婦的寵愛嘛,有時間你可以和教主夫人探討探討。」
藍伽反唇相譏:「不如你直接爬了教主的床,當了教主的小妾,我再來和你探討一番?」
「別了,別了,鄉下小表妹還等著我回去娶她呢,這事我可做不來。」
藍伽也不想跟他廢話,下了床,用火摺子把信給燒了,說:「好走不送。」
紫衣男子最後叮囑道:「玉寡婦消息廣,你可以試試從她那裡打探一下。」
說罷,跳窗而出。
「呵,蠢貨。」藍伽看著信燃燒殆盡,灰燼落在地上,他用腳將其碾開,眼神晦暗不明:「季家……不可能,難道是季清歡的那個幼弟……」
如此,還是得去找樓主才是。
結果等他來到樓主的房間時撲了個空,樓主沒見著,倒是碰見了那個小野種。
想來樓主今日的異常,肯定是這小野種背後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畢竟他可是沈硯的兒子,樓主若是動了惻隱之心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