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趕緊上前去殷勤的接了女人手裡的東西,並問,「火車都要開了,你們怎麼才來?差點就晚了。」
男人還沒說話,女人就一臉不以為然的說:「怕什麼,我可是交代好了,讓火車等我的,我就是再來晚點,他們也不敢開。」
女人說這話時,底氣十足,一臉高傲。
她燙著黃色的波浪頭,穿著一身修身紅色連衣裙,腳上的是紅色高跟涼鞋,手指甲腳指甲都染上了顏色,臉上還化了妝,一看就是有錢的不行的樣子。
周圍的人聽了,再看女人的樣子,一臉不忍直視,許多人心想,真那麼厲害,還坐什麼火車,不會自己開車嗎?吹牛不打草稿。
更有些心裡陰暗的,偷偷的說這女人估計是雞,要不然怎麼穿的這麼暴露。
女人完全不管別人怎麼看,說完,她就繞過老人,看都沒看老人手裡的包一眼,找到自己的床位,就躺上去,喊,「周明,我腿1
酸,你給我揉揉。」
「來了,」叫周明的男人聽見女人的話,也沒管自己的老娘,直接就小跑過去,給女人捶腿。
期間周明還時不時的問,「彩繡,這力道行不行,重不重?」
現在普遍都是女人伺候男人,要麼就是各管各的,周明這狗腿的樣子,真是讓其他人開了眼界了。
周明自然是被別人定義成了小白臉,或者上門女婿,沒用的那種男人。
畢竟要是能幹一點的男人,可不會是這個樣子,他看叫彩繡的女人,那殷勤樣,估計和當初汗女干看日本鬼子差不多了,像狗一樣,就差跪著給女人舔鞋了。
周圍的客人一臉輕視,讓老人羞得抬不起來,周明卻像沒看到似的,還喊老人,「娘,給彩繡打點熱水和飯來。」
老人心裡再不情願,因為兒子的態度,還是去了。
趙舒在旁邊見了,同情的看著老人,悄悄和蘇滿滿說:「我的天,換成是我,我估計會把水杯給那兩人砸頭上去,養這種兒子,真是還不如養一條狗了。」
隨後趙舒想想,又說:「不對,這就是養了一條狗,只是是為別人養的,白眼狼。」
趙舒她們這一代的想法,養兒子,主要就是為了養老,所以周明這種不孝子她們是最恨的,畢竟要是誰都學周明的話,那還養兒子幹嘛!
費勁巴拉的把人拉扯大,什麼都得不到,再老都還要給兒子當牛做馬,累死也得不到一聲好。
想想那種日子,趙舒就覺得頭皮發麻,對周明她就更不待見了。
蘇滿滿哄著安安,小聲和趙舒說:」娘,別人家的事,少管,少說。」
趙舒白了一眼蘇滿滿,「我又不傻,知道該怎麼做。」
她只是太見不慣,才和蘇滿滿吐槽兩句而已,至於管,怎麼可能,一看這家人的相處都是自願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那種,她吃多了才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