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欣不屑的掃過了木可人,目光落在木青青身上時候,卻流轉了一股子的惡毒。
“什麼男朋友,不過是包的貨色。”
一言既出,在場諸女容色各異。
木可人居然不是正經女朋友,居然是被富豪包養?
不過仔細想想,似乎也不值得奇怪。
女人美色本就是一筆財富,木可人這種暴發戶家庭,耳有殘疾,還有拿不出手的高中文憑。高不成,低不就,隨便因耳疾貼嫁妝低嫁,豈不是辜負了這片美色。然而高門大戶,又哪裡看的上這種有病而且學歷不高的兒媳?可不就是被包,做人家情婦。
有人眼裡,就禁不住流轉幾許鄙夷。
也不知道那男的有沒有老婆,說不定木可人根本就是在做三。
怎麼那麼賤,居然去做小三?
亦有人禁不住開口問:“怎麼,人家有老婆?”
不過就算沒結婚,訂婚肯定是有的,一般都是家族安排好了聯姻。
遲早,也是做情婦的貨色。
安欣欣看著木青青,木青青已經面紅若血。
這讓安欣欣嗤笑,被人包當情婦固然很丟人,可木可人卻是比做情婦還要丟人。
她不介意今天將木青青的臉面撕破,讓木青青丟臉到底。
“大家誤會了,不是木可人被包,而是她,包男人。那個男人,是她包養的貨。青青,伯父素來風流,沒想到你們三姐妹,最像伯父的是你二姐,那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季雲舒本來正在喝飲料,聞言險些將飲料給噴出來。
她只疑自己耳朵聽錯了,安欣欣說這個木可人包男人?
季雲舒抬頭,看著自己這邊,一桌子的女人都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個個外焦內嫩。
就連平素冷若冰霜的希夢,臉上也似生生有了那一絲裂痕!
“是木二小姐初中時候搬來的鄰居,家境是差了些,倒是生了那麼一副好皮囊。青青的姐姐,供他讀書、生活,讀了大學,倒是挺上心。木可人自己挺省的,對自己包的這個倒挺大方。”
安欣欣一下竹筒倒豆子,什麼都說出來。
“不過人家有錢,她媽心疼她耳朵不好使,私底下,可是貼了不少。”
木青青羞憤交加,只想生生撕了安欣欣這個小妖精。
季雲舒原本對蕭晟稍有興趣,如今自然蕩然無存。
想不到,自己居然也看走了眼。一個暴發戶女兒養的小白臉,她自然瞧不上,嫌髒。眼前這個主,只怕是全部家當都穿在了身上,還穿得這麼風度翩翩。
季雲舒心裡諷刺苦笑,現在想攀高枝的男人,倒是越來越有職業素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