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點廉恥心的男人，都決不至於公開場合這麼膩歪，荼毒周圍群眾。
葉姐鄙夷之餘，又有些感慨。蕭晟平時心狠手辣，高深莫測，恐怕也只有在木可人面前，會露出這一面了。
一物降一物，木可人可能真的是蕭晟的克星。
臨走時候，葉姐拿出了兩張會員卡，給木可人和聶小月一人一張。
季雪剛才遙不可及的會員卡，葉姐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拿給他們兩個人了。
木可人有些好奇：“葉姐，做生意不是客人越多越好，為什麼你們店裡面反而限制客人?難道，越讓大家覺得有身份，大家就越想擠進來嗎?”
葉姐輕笑了一聲，點燃了一根女式香菸，抽了一口。
“不錯，這種會員制度，會阻擋幾乎百分之八十的客人。可是經過市場調研，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高端客人，會提供近九成的營業額。高端市場，不但商品，客戶也是重質不重量的。公司從剔除的百分之八十客人身上節約下來的運營成本，遠超過從他們身上賺取的利潤，更能提高對精英人氏的服務質量。而這些被剔除的客戶，會流入DR的普通成衣門店，而不是這種頂尖定製店。”
沒錯，他們就是萬惡的資本家，一切向錢看齊，運營模式也是經過了精心的計算。
“可人，你最新一套禮服，差不多完成了，明天給你送過去。”
葉姐朝著木可人微笑。
木可人咬咬嘴唇抖抖，學，學到了!
葉姐是懂蕭晟的，還安排了自己助理小米陪同，給木可人和聶小月當參謀。
小米就是之前不動聲色趕走季雪那位，年紀和木可人差不多，笑眯眯的很可親。
聽說是聶小月要買，小米也推薦到了本樓的CA店面。
“CA今年，特別出品了一套東方系列，適合身材比較嬌小的東方女明星。為了開拓市場，還專門請了國內一線女星為本系列代言。”
小米看得出來，聶小月實際年紀應該是十七八歲，可因為身材嬌小，性格又太孩子氣，所以會讓人誤會聶小月的真實年紀，以為她還是初中生。
聶小月手指頭輕輕的翻過一條條裙子，忽而求助似的看著木可人。
木可人認真的看著聶小月：“小月，選衣服最要緊的是自己喜歡哦。”
小米在一邊輕輕點點頭：“沒錯，自己挑衣服，一開始也許會走錯路，不過受過幾次教訓，漸漸也能養成自己審美。小月皮膚比較白淨，又比較瘦，其實可駕馭的顏色很多。”
聶小月雖然有些不好意思，最後還是挑中了一件新款連衣裙。
她在試衣間換了後走出來，對著鏡子一照，忽而微微一怔。
這樣子的自己，是聶小月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真的很，很——
耳邊聽到木可人驚訝的聲音：“小月，你這個樣子真的好漂亮。”
聶小月臉頰紅了紅，說了聲謝謝。
她小小聲說道：“以前，以前從來沒有人誇過我漂亮呢。”
木可人微微一怔，怎麼可能?聶小月雖不算什麼大美人，可也是個我見猶憐的小美女，怎麼會沒人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