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慢慢回過神來時候,才生生抓狂
被人白打了一頓,已經很倒霉了,現在她這樣兒能出去?裙子撕得內褲都能看到了!
甚至連電話卡都被人順走了,連電話讓人救急都做不到。
電話里,聶昀卻風輕雲淡:“沒有真見色起意吧?”
替他幹事的阿炳卻巨委屈:“我說聶少,我好歹正職是你保鏢,能做這種事情?”
要不是季雪打了小月,他能做這種打女人的無恥事情嗎?
而且,他們兄弟品味還沒那麼低,誰要上季雪那種女人。
“放心,我們兩個有分寸,她巴掌是重,可連法律意義上的輕微傷都不算。而且,咱們也沒拿錢。這季雪吧,一多半不會報案,可就算報案,連立案的標準都不算。咱們有行動記錄儀,有錄像的。”
聶昀輕輕的嗯了一聲:“我跟你們說過的,撕裙子不要撕衣服,她那衣服是正品,價值幾萬,裙子卻一千不到,山寨高仿。”
官場上風雲詭譎,他聶昀遵紀守法,可不代表他是軟柿子,可以讓人隨便欺負自己的寶貝妹妹。
季雪,什麼東西?
她太輕狂了,不知天高地厚。
他能折騰季雪,還將這一切做得乾乾淨淨。
圈子裡面長心眼的,都知道聶家那個冰山,看著悶不吭聲,還不好惹。
掛斷了電話,聶昀唇瓣輕輕的吐出來一口氣。
這件事情,他沒打算這麼就算了。
季雪挨了幾個耳光算什麼,這不過是一點點,小小的利息。
想到了聶小月,聶昀心口忽而抽動也似的輕輕疼痛。
他覺得自己對妹妹不夠好,不夠仔細和體貼。
想不到季雪這麼張狂,也不知道季雪平時是怎麼欺負小月的。
這筆債,她自是要一點一點,討要回來。
季雪私底下,找聶小月可是借了不少錢。而這些錢,是有銀行流水,是有證據的。
不該吃的,既然是吃進去了,就應該硬生生摳出來。
就算是鮮血淋漓,他也是不在乎。
聶昀眼底,忽而流轉了一縷微光。
若寒光微雪,透出了幾縷冬日寒意。
他背對著木可人,忽而對這個嗓音溫柔的女子生出了幾許興趣。
方才只匆匆窺見了木可人的側容,雖然只是幾眼,無疑是清秀佳人。
似乎,和自己平時見過的那些名媛,有些不一樣。
木可人和聶小月喝完茶,吃過了點心,離開了店。
聶昀也慢慢站起來,正好看到兩個人的背影。
他盯著自己妹妹的背影,流轉了一縷溫柔,旋即又移動目光,落在了木可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