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聶昀也曾幻想跟她組成家庭,大家都很幸福。可誰能想得到,那個女人私底下虐待聶小月。她可真聰明啊,不留外傷,是精神虐待。
當聶昀發現這一切時候,簡直是不寒而慄,立刻趕那個女人走。
甚至,他還用了一些手段,讓那個女人的事業也是隨之煙消雲散。
他本來沒想做那麼絕,分手就算了,彼此間還是有感情的。
可誰能想得到,那個女人居然還散步謠言,說自己跟聶小月之間有什麼令人作嘔的畸形感情。
那,就怪不得他了。
而他,也永遠記得那個女人眼睛裡面含著淚水,離去時候極怨毒的眼神。
“是她的錯,是她心狠手辣,是她矯揉造作,是她折磨你。她為什麼要折磨你?就因為你需要有人照顧,而我這個哥哥居然沒有冷血到不管你?這種女人,這樣子的禍害,我為什麼要娶?如果沒有你,我真娶了她,那才是我的不幸!”
聶小月慢慢的,垂下頭,沒有說話。
忽而間,聶昀腦海裡面浮起了一道溫柔倩影。
他面上的冷銳,也不自禁的一點點的輕輕鬆開。
對,如果他要喜歡,喜歡的自是木可人這種溫柔善良的女子。
一想到了木可人,他原本郁燥的心神也是鬆了松。
忽而一種淡淡的惋惜湧上了聶昀心頭,可惜,木可人已經是結婚了。而且,只不過是前幾天的事情。如果對方只是木可人的男朋友也還好,可惜,已經結婚了。
結婚了,自然是另外一回事情。至少對於聶昀而言,是一件可以打住的事情。
這極好的東西,終究和自己沒什麼緣分的。
他忽而有些說不的遺憾。
季家,季雪狼狽不堪的回來了,很是無措。
她被押到了季家,才知道怕了。
雖然如今有很多小三張狂,可這並不包括季雪的那個親媽衛紅。
她親爹算是政治聯姻,老婆楚渝是楚家的閨女,有個疼妹妹的親哥哥是軍隊出身,身居要職。楚渝說來也還算低嫁——
故而她那個親媽想要扶正,是不用想了。
季雪藉口上廁所,哆哆嗦嗦的打電話,她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然後顫聲:“宣姐,你說怎麼辦?”
電話那頭,微微沉默,隨即冷笑:“蠢貨,連個聶小月,都是拿捏不住。”
“我本來,也要對她好一點,是你跟我說,對聶小月不用客氣。是你說她犯賤,越虐越聽話。我不管了,你要是不救我,我就將這件事情說出去。說是你指使的,對了,你是不是跟聶小月有仇啊——”
季雪越想越不對,本來她是想好好拍聶小月的馬屁的,可是這個女人一直在唆使她。
而季雪本身,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覺得聶小月好欺負,頓時就大起膽子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