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木可人,她這種千金小姐,算是栽在了這朵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手裡了。
她不忿,憑什麼木可人裝溫柔善良,明明不過是個心機婊,這些男人個個對木可人很是憐惜,覺得木可人乾乾淨淨。希夢不覺得木可人哪裡乾淨了,在她看來,木可人根本就是軟綿綿的使陰刀子,背後傷人,殺人不見血。為什麼那個出身貧寒的女孩子,一裝柔弱一演戲,就能讓那些蠢蛋男人為她奮不顧身?
這男人,難道一個個真這麼弱智?對著那種很柔弱的女人沒長腦子?
越想,希夢心裡越生氣,只覺得肺腑間一股子烈火,卻好似這樣子的熊熊燃燒。
她臉上的鄙夷神色,溫庭寒看得清清楚楚。他悲哀發覺,至少自己前半生,是和希家的人糾纏不清的。作為下屬,他看著希行之臉上的神色,能輕而易舉的揣測出希行之的心思。作為某種意義上希夢的哥哥,他也能清楚感知希夢如今所想。
只不過,這個所謂的妹妹,並不讓哥哥喜歡。這世上並不是每對兄妹,都是相親相愛。
“夢夢,你可以覺得,我是狗都不如的東西。說來,這也都算得上事實。可我說的是真的,背叛希家,和木可人沒什麼關係。”
他無視希夢臉上那冰雪也似神色,知曉此刻希夢所思所想。可能自己在希夢眼裡可笑可悲,枉做情種,是有意護著木可人免遭希夢的麻煩。可他溫庭寒既然是希夢眼裡狗都不如的東西,也不配做什麼情種。他不是什麼好人,至少不會自欺欺人。
所以溫庭寒不理會希夢臉上冰雪般諷刺之色,繼續說下去:“其實我已經結婚了,半年前。”
希夢臉上的神色頓時凝住,仿佛被雷劈了一樣,臉頰流轉了幾許的不可置信!
無論溫庭寒說什麼,她都不會吃驚,可她萬萬沒想到,溫庭寒居然會說他結婚。
他怎麼可能會結婚?老婆是哪裡來的莫名其妙的女人。如果不是知道木可人是和蕭晟領的證,她甚至會下意識覺得,溫庭寒勾搭上了木可人。
“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不知道?”希夢脫口而出。
“你要是跟大一那會兒,纏著我不放,時時刻刻盯著,自然也逃不過你的法眼。可是夢夢,說實在的,你對我這個老男人,早沒了興趣對不對?有些東西,看著不錯,只是求而不得。等得到手了,就沒那麼寶貝了,你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