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輕一點,不要,不要——”
她含含糊糊的,一雙眼珠子水汪汪的:“真的好貴的,這一身,可是定做的。”
蕭晟低低笑著,嗓音也是含含糊糊:“老婆真是節約,勤儉持家。”
咚的一下,卻不知什麼東西被扯落,叮咚落在了地上。
蕭晟無視被扯落在地的鑽石小扣子,大功告成似的解開婚紗。
木可人不自禁用雙手交疊在胸口,有些害羞,臉紅紅的說道:“我,我先去洗澡。”
蕭晟貪婪的盯著她,眼珠子裡不自禁的透出了一股子的狠勁:“噓,老婆,我不准。上次就是去洗個澡,煮熟的兔子都飛了。不洗沒關係,你說對不對?”
近在咫尺的俊容,面頰之上透出了一股子的熾熱,惹得木可人雙頰燒紅,一陣子的心慌意亂。迷得她可謂是七葷八素,半天腦子都沒有回過勁兒來。
至於蕭晟說什麼?她只能是胡亂輕輕應了幾聲。
那件葉姐親自設計,高級定製的婚紗,就已然毫不留情的被扔在了地毯上。
蕭晟褪去了外套,手指宛如行雲流水似的,輕輕的解開了襯衫上的一顆顆扣子,露出了健美結實的胸口。看得木可人面頰一熱,頓時也是扭過了頭去。
耳邊,迴蕩著蕭晟如醇酒一樣的聲音:“放心,可人,這一次不會疼的。”
蕭晟的聲音,就好似立體的音響,就這樣子在木可人的耳邊迴蕩。
男人灼熱的親吻,就輕輕的落在了自己臉頰和身軀,那手指輕輕拂過的地方,仿若蘊含了一股子的魔力,讓木可人的身軀頓時湧起了一股子的戰慄。
她身子輕輕扭動,一瞬間竟似想要哭泣。
然後,就是沉溺於那一片熾熱的火熱之中。
痛,似乎也是有的。可是卻和以前那一次截然不同。那痛楚之中,似乎也是有著一股子的快樂。到後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哭泣,究竟是因為痛楚還是歡愉。她那手指,不自禁的深深的陷入了男人結實的後背,死死的將對方給摟住,恨不得將手指掐入對方的血肉之中。她時而好像在雲端,時而又仿佛是墜落入火焰之中,整具身軀反反覆覆,有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滋味。
到最後,自己渾身軟得跟一灘泥一樣。還是蕭晟用有力的手臂這樣子的抱著自己,摟著自己去浴室。
木可人臉頰紅暈沒有褪去,就算是經歷了這麼親密的事情,她還是不樂意睜開眼。
只任由蕭晟用熱水輕輕的沖刷她的身軀,有些羞澀的泡在了浴缸之中。
“老婆!”蕭晟嗓音之中蘊含了一股子的沙啞。
“這一次,就先這樣,不過以後,可以慢慢來,你說,好不好?”
他忍耐了這麼多年,這一次顧及木可人,根本沒有盡興。
木可人忍不住抿緊了唇瓣,忽而忍不住覺得好笑:“你,你禽獸啊。”
她都軟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蕭晟居然都惦記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