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清純可人的面容,激得居思安內心一陣子的激盪,心湖久久不能平息。
人總是這樣子,對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自然也是特別的在意。
那時候,蕭晟一臉冷銳,那麼一身寒酸的來到了自己跟前。
居思安內心之中油然而生一縷優越感。
他本來準備著,用怎麼樣的話,高傲的擊碎了蕭晟這等看著就俊美高傲貧家子弟的全部自負。
然而蕭晟一開口,就直擊中心:“可人她跟我去小旅館開了房,第一次已經給了我。”
那時候,居思安還是純潔的,被蕭晟這麼一句無恥的話,弄得好半天都沒回過神晃過勁兒來。
“是真的,我沒說謊,你也可以問可人。她剛過十四歲,我看過她身份證,我跟她都是未成年,沒哪條法律可以管。當然,我長大後一定會娶她,到時候一定請你喝喜酒。”
然後蕭晟當著他面,將那情書和音樂會的票撕碎,揚長而去。
居思安絲毫不懷疑,這小流氓說的是假話。
那篤定的樣子,居思安確定蕭晟是真得手了。他以家學淵源可肯定,蕭晟那股子得意勁兒,證明其本沒說謊。
而這,足以將居思安全部的驕傲,硬生生碾壓粉碎。
有的人,居然就這麼無恥。
木可人不是處女了,對他打擊也是很大了。
畢竟居思安出身於一個很傳統的家庭,他之所以對木可人有好感,也是因為他喜歡木可人那溫馴的氣質。
居思安自己,也發誓得要一個清清白白的媳婦兒。
他甚至有些惱恨木可人,怎麼能蠢到這種地步,那麼珍貴的東西,怎麼就能讓一流氓輕而易舉的到手。
因為自己的自尊受損,居思安甚至有些遷怒木可人了。
從那以後,居思安就再沒見過木可人,也沒聯繫這個對自己充滿了感激的清純女子。
他有時候甚至有些冷漠的想,智障本來就應該活得坎坷一點。
那小流氓當初宣誓說會娶木可人,居思安聽著都想笑。
那種混混,說出來的話能算話?還不就是滿嘴火車炮,玩玩兒就算了。
那種人,跟自己比較起來,那可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後來自己的人生軌跡,也跟規劃的差不多的。
自己娶的老婆,也符合自己需要。乾淨,學歷高,家庭不錯,處女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的。岳父大人也給自己頗多助力,讓他仕途一直都是很順。可有時候,居思安總覺得自己人生之中,似乎就缺了點什麼。這樣子順風順水的人生,仿佛就缺少了點激情,少了一些火星。
有時候午夜夢回,他也會想到了那個沿海的小縣城,想到了木可人。平心而論,就算木可人保持住了處子之身,那其實也不適合自己。如今自己明白,其實當年早熟的自己何嘗不明白。
可是,那時候自己就是喜歡。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木可人什麼,可能就是喜歡木可人身上那種說不出的味道。就是那種味兒,讓男人特別的憐惜,忍不住為她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