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如果那樣子做,不但會擺脫眼前的煩惱,而且還能擺脫秦家人的陰影。
木雲亭眼睛裡面,頓時流轉了一縷算計。
當然,這些算計,他自然不會跟自己懷中這個嬌滴滴的小鮮提及。
雲彎這麼年輕單純,哪裡懂這些?
此刻別墅中,一個電話打到了蕭晟手機上。
“我說蕭少,你這位老岳父,果真是不安分。”
對方唇角輕笑,似乎帶著幾分諷刺。而木雲亭恐怕是不知道,他認識的那位金融界的操盤手關哥,是蕭晟故意安排在他身邊的。
如今關哥打了這個電話,是在提醒這位蕭少,這魚兒是上鉤了。
蕭晟並不覺得意外,笑了笑,感慨似的說道:“爸怎麼這個樣子,關哥,你沒誤導人家吧?”
關哥有些含蓄的說道:“哪能呢?職業操守,我自然是有的。我只是在木先生面前,提及過一些公司,老闆借著破產,轉移走公司資產,留下空殼。最後,那些拿捏了股份的小股東以及散戶,手中的股份就變得一文不值。我那時候跟木先生提及時候,還告訴木先生,這是犯法的。上市公司這麼搞,屬於金融犯罪。”
當然,那時候自己也仿佛無意間說,有不少人這麼幹,也不見得每一個都能查過來。
“沒想到,木先生居然隱晦跟我提及,想讓我幫忙,讓他順利將公司脫殼破產,轉移資產。蕭少,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有節操,犯法的事情不會做。所以我是斷然拒絕了,以後也是不會再見這位木先生。”
關哥可是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連教唆犯罪都算不上。
蕭晟還真是好手段,他可沒讓自己教唆木雲亭做犯法的事情,只是在木雲亭面前提及了這麼一波騷操作,然後木雲亭自己動了心。沒有人強迫木雲亭,而且木雲亭生意雖然不順可也不是生死關頭。只能說,木雲亭自己沒什麼道德,他自己選擇做一些違法的事情。
蕭晟微笑:“你說爸會不會因為你的拒絕,受到些許感化,就不這麼幹了。”
關哥嗤笑:“那我就不知道了。”
然而關哥內心的答案是肯定的,木雲亭怎麼會停手?他就根本不是這樣子的人!
這種人,貪慾的口子一旦被拉開,是誰都沒辦法阻止的。
尤其是,木雲亭那樣子的人。
金融圈子,這樣子的老闆,實在是沒什麼特別,實在也是太常見了。
尤其是木雲亭眼神裡面閃爍的貪婪光彩,簡直都是見怪不怪。
就算自己不答應,就算木雲亭可能會稍稍遲疑一下。
可是木雲亭最後只會再找別人幫他破產脫殼,挖走小股東和股民的錢。
當然這個結果,蕭晟肯定也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