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馨眼底,頓時流轉了那一縷不屑的光彩,甚至有些故意。
“還將東西放在別人的化妝包裡面藏賊贓,以為就算被搜出來,也是怪不到自己身上。白莉,你夠狠的啊。”
白莉抿緊了唇瓣,驀然仿佛回過神來似的。
坐牢?她怎麼能坐牢?
她生生擠出了一縷可憐:“青瞳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想和你開開玩笑——”
說到了這兒,白莉仿佛回過神來,跳起來指證美菲:“美菲,就是美菲讓我幹這樣子的事情。項鍊是她給我的,說是給青瞳姐一個教訓,讓她別那麼狂。我,也是沒辦法。畢竟,我挺怕她的,她,她總是欺辱我。你們是知道的,她還當眾打我的耳光,打得好疼。我也是迫於她的淫威——”
美菲本來就心虛,沒想到白莉真咬了,頓時跳出來:“小賤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美菲眼神,也是透出了一股子的不善。
白莉卻不肯鬆口,她和美菲本來就合不來,一起對付木可人也不過是因為利益糾葛。
哪裡能想得到,居然會被人拍下來。
既然是如此,白莉也不客氣,第一時間就賣了美菲。
自己沒做什麼吧,東西也不是她偷的,也就接個手,栽贓一下青瞳。
就算坐牢,也應該美菲去坐。
自己,至少也就是被美菲給脅迫了,她本來就是清白的。
更何況,當初若不是美菲的提議,以白莉的性子,是怎麼也不會想出這麼樣一個計劃。
美菲面色兇狠,白莉卻頓時透出了一股子的委屈之色,目光閃爍,委委屈屈的說道:“要不是你逼我,我怎麼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出來?”
事到如今,白莉也只盼望將自己身上的罪責推了個乾乾淨淨的。
美菲不屑:“你少在那裡裝柔弱。白莉,你可不就是最喜歡假裝自己個兒柔柔弱弱跟白蓮花似的。我這人就明著來,不像你,嘴裡口口聲聲,叫著青瞳姐,還私底下坑人。如今你被別人當眾抓住了,居然還不要臉的推到無身上!無憑無據,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
白莉也冷笑:“這怎麼能叫無憑無據。”
她可不是王文俊,王文俊覺得顧盼兮仰慕自己,還真是飄飄然了,也沒存心留什麼把柄。自己不一樣,她一向跟美菲合不來,自然多了個心眼兒。
白莉套出了手機,打開了一段手機錄音,頓時也是清清楚楚傳來美菲的嗓音:“你怕什麼,到時候,我有辦法將那條青之淚項鍊偷出來,你就偷偷放在那個青瞳東西裡面,誰都不會知道。”
美菲面色頓時一僵,今天白莉還臨時哭訴,說怕,膽子小,不敢。
平時白莉也那麼一副小白花的樣子,美菲也沒奇怪。
她還怕白莉膽子,誤了自己的事,沒想到白莉居然存心算計,給自己錄音。這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