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可人一雙眼睛裡面,情不自禁的,就是透出了幾許的探索之色。
“沒事兒,就一很潑的小姑娘。她年紀輕輕的,就找了個歲數大的老男人,還不是圖人家錢?她也沒工作,以前酒店當前台服務員的,生得有幾分水靈。攀上高枝了後,她花錢沒數,家裡那位教訓了一下,她就鬧起來,要死要活。其實,並不是真的要離婚。就是喜歡騷擾我們這些工作人員。沒辦法,工作嘛。”
陳嬌說得輕描淡寫,仿佛沒什麼大不了的,嗓音也是透出一股子淡淡的無奈。
她看似漫不經心的,實則暗中卻是在觀察木可人的神色。眼見木可人似是在思索,陳嬌仿佛無意間的補了一句:“聽說她在外邊拈花惹草,不太乾淨。其實圖錢嫁了就算了,總該有點職業道德吧。人家傅總,錢財上也沒虧待她,這些年給她娘家也是扔了不少錢了。”
木可人眨眨眼:“傅總?她老公,我認識嗎?”
她好像聽過那個美麗溫柔的傅阿姨有這麼一個弟弟,不過記不清了。
其實倒是很難將兩者這樣兒的聯繫在一起,畢竟傅瑤看上去那麼溫柔、高貴。
傅瑤是木可人見過的,最具有成熟風韻的女人,仿佛一切矛盾,她都遊刃有餘,而她永遠也不會發火似的。
陳嬌反而被問住了,旋即飛快說道:“其實她家裡的事,我也不熟。畢竟,那是屬於人家個人隱私。”
司馨在一邊只覺得好笑:“不是吧,陳姐,你要是不熟悉,怎麼還知道人家在外邊拈花惹草,還有老公補貼她娘家?”
陳嬌語氣有些不耐煩:“我不是說了,她又不第一次這麼鬧。她老公來接她時候,吵架什麼都說,我自然是聽到了幾句。人派出所民警,都讓她給鬧煩了。婦聯工作人員,又將皮球踢給我們這兒。你別看她鬧,真要她離婚時候,她又不肯,就跟真要害了她似的,特別的讓人無奈頭疼。”
旋即,陳嬌口氣仿佛求認同似的說道:“這種女人,你們也見過是吧。你真勸分,她還懷疑你居心不良,看著她老公有兩個錢,嫉妒她日子過得好。再說這麼離了,她以後哪裡能過得上這樣子好日子。經濟不獨立,這麼些女人也是。更何況,你看她這麼潑,是真被人欺負了?”
說到了這兒,陳嬌話鋒一轉,又帶著幾分討好:“不像蕭太太,嫁的老公,這麼寵你,又年輕英俊。也不至於像她似的,嫁了人後又意難平。”
陳嬌內心越發不耐,木可人運氣不錯,自然也是絕不會遇到這樣子的事情。既然是如此,這女的還問東問西,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正這麼說著,房間裡忽而就傳來了聲響。
什麼東西被狠狠砸在了地上,耳邊聽到了那個年輕女孩兒歇斯底里的怒吼:“什麼叫我也有錯,我有什麼錯,你看看他能把我打成這樣兒?我今天不戴墨鏡都不好意思出來,我怕嚇著了誰。你知不知道,傅昭就一混蛋,現在都硬要把我關在屋裡。”
“楊小姐,我只說,你要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氣。至於,為什麼他把你打成這樣兒,這畢竟是你們家私事,這不得而知——”
“你他媽就是收了他姐姐錢的賤人!”
楊小曼怒吼的嗓音,仿佛能穿透薄薄的木門,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