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往下看又一個錯誤,再下面又有一個錯誤,再往下……」
「停!」陸以歌阻止他再說下去,欲哭無淚:「我那天狀態不好。」
「看出來了,這幾天你好像特別累,一到座位上就睡覺。」許路掃了她一眼,「今天好像好了點。」
原來她前兩天都在學校,還一直睡覺,她懷疑自己該不會是夢遊了吧。
陸以歌心情複雜,問江郁:「我昏迷了多久?」
「昏迷,你是指前幾天那次?」
「對,就是我和你……談話那次。」陸以歌斟酌著選了個合適的用詞。
江郁回想了下,「大概,半分鐘吧。」
「半分鐘?」陸以歌吃驚,「你說我只昏迷了半分鐘?」
「對。」
也就是說,她以為她昏迷的這個星期,其實是醒著的,而且旁人完全沒有發現問題。
難道她是,失憶了?
江郁有點好奇地看著她,說:「你不記得了?其實你這幾天都有點怪怪的,說不出什麼感覺,我也不好問你。」
陸以歌皺眉,給自己解釋道:「其實我是這幾天都沒睡好,一直在做夢導致腦子有點糊塗。」
做夢。江郁敏感地捕捉到這個詞彙,她記得陸以歌之前說她夢到了有關江念的事情,雖然她後面否認了。
「那,你有夢到什麼嗎?」
「沒,沒什麼,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醒來全都不記得了。」陸以歌說。
「好。」江郁點點頭,「那你注意休息。」
「謝謝。」陸以歌有點鬱悶,腦子裡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冒了出來。
她究竟是夢遊還是失憶,再或者是雙重人格,精神分裂?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陸以歌把這些想法都從自己腦海里甩出去,安心聽課。
晚上躺在床上,陸以歌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這幾天,該不會是這個身體的原主回來了吧。
如果原主沒死的話,她絕對不能就這樣占著她的身體,這樣對原主不公平。
陸以歌在床上翻來覆去,在想怎樣才能把身體還給原主。
有了,她脫離身體不就是因為對江郁說自己不喜歡他嗎,再去說一遍就好了。
陸以歌立馬蹦起來,打算去找江郁。
她站起身,好像剛剛起的太急了,腦袋有點暈,暈倒在床上。
怎麼回事,她還沒去呢,就提前反應了?
再過了一會她發現這次和以前不太一樣,自己意識是清醒,但是控制不了身體。
「已經兩次了,再違反規定誰也救不了你。」
「上次關了你七天禁閉,怎麼還是不知教訓。」磁性的男中音不知從何處響起。
「你是誰?」陸以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