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你現在什麼情況都沒有。」江郁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已的情況,結果所有人都想要瞞住她。
「好的我沒事。」她聲音軟下來,「但是結婚又不是說結就能結的,還有各種流程,先要問父母,確定訂婚日期訂婚酒宴,還要挑適合結婚的日子,發請帖,還有婚紗也要提前定製,還有……」
「領證就好,不過。」江郁眼皮微微抬起,「原來你早就考慮過結婚的細節了。」
陸以歌:……
「你少自作多情了。」陸以歌白了他一眼,「我就是在和你擺事實講道理,告訴你結婚不是件小事。」
而是一件非常重要、費時的大事,書里到最後兩人也才到訂婚的地步。
「好,懂了。」江郁起身,把她推到了別的地方。
三天後陸以歌出院,但是身體大不如前。
江郁整天待在家裡照顧她,陸以歌無奈問他:「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實習。」
江郁剛剝開一個橘子,把弄得乾乾淨淨的果肉放到她嘴邊,「等你身體好點我再去。」
「我是個病人不是個廢人。」陸以歌看著他,「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像個保姆嗎?」
「保姆我也認了,張嘴。」
「哦。」
陸以歌張開嘴,江郁把橘子放進去,手指還沒來得及拿出就合上了。
微涼濕潤的觸感讓他指尖發燙,連忙把手取出來。
「甜嗎?」他問。
陸以歌點頭:「超級甜。」
「以歌,我想……」江郁看著她,眸色漸深,「我想嘗嘗。」
「你嘗啊。」陸以歌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剩下大半個橘子不就在你手裡嗎。」
江郁:「……」
「想吃就吃啊,還要請示我,我有說我要吃獨食嗎。」陸以歌繼續說。
「沒。」江郁把橘子放到她手上,起身離開,「我去倒杯水。」
「渴了也可以吃橘子,可甜了。」陸以歌衝著他的背影喊道。
莫名其妙,江郁這個樣子搞得她覺得自己像是虐待灰姑娘把灰姑娘當保姆連橘子都不給吃的惡毒繼母。
肯定是江郁有問題,不是她有問題。
江郁去倒水後就沒再回來,陸以歌躺在床上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段時間她身體都很虛,情況時好時壞,醫生說三個月後情況會穩定下來,比較適合做手術,父母都已經同意了。
手術只有兩個結果,不是成功就是失敗,鑑於劇情因素成功是不可能的,所有對她來說做手術就是三個月後去世,不做手術就是六個月後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