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反驳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如果一个不对就会摔门走的那种,然后留下一堆人在那反思,然后承认你是对的就应该按照你的思路走的那种。他说着拧着眉。
顾清离不知道他对原主的怨念这么深,就着系统还让他撮合自己女儿和人家在一起呢。
简直难度增加了N倍。
他没有反驳让他继续说下去。
即便后来证明你自己是对的,可这种行为很讨厌你知道吗?!就拿后来你退团的事说退团就退团,就抛弃了我喜欢的音乐说想去拍戏了,连声招呼都不提前打。梁玉秋坐在地上瞪着他,仿佛他是他仇人似的。
顾清离不怕死的,没有我你就不能一个人坚持音乐了吗?他是真的有点不明白一个人就不能开演唱会了吗?才作此疑问。
梁玉秋呵了一声,你还是说了跟之前同样的话,他们是想听着我们一起唱的啊,组合缺了一个人歌还有人听吗?我一个人站在台上的时候你知道那些观众是怎么问我的吗?
他们问你为什么不来?是不是我们闹矛盾了?是不是我挤兑你了?他们一句一句的问着,当时我看着他们质问的神情怎么面对的你知道吗?直到现在那些质问的语气都好像一场噩梦盘旋着。
从此我便再也不敢去碰音乐了,因为一碰到它我就想起台下那些人质问的嘴脸,好像是我把你弄丢了似的。
可是音乐明明是可以让我忘记溺闭空间的救赎啊,可我却不能碰它。
对不起。顾清离唯有这三个字,他不知道原主的一个决定会对他造成这样大的伤害。
呵,你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梁玉秋别过了脸去,说到底还不是我不够坚强,你会谈钢琴我都不知道,应该是当时为了跟我组合弹吉他才故意隐藏的技能吧,算我们扯平了,你作出了牺牲,我也作出了牺牲,大家都扯平了。
顾清离觉得他误会大了,钢琴本来就是他自己原有的技能,不过也无所谓,其实也不算牺牲,曾经是为了两个重要的人弹的,可是发现他们并不想听。
说着自嘲的笑了一声,却显得云淡风轻一般。
梁玉秋意外的瞥了他一眼,总觉得有一股温柔与寂静从这个人的灵魂深处跑了出来。
但是骨子里的那分傲气又没有变,很奇妙的感觉。
你应该可以从地上站起来吧。顾清离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占着的灰,没有去拉他。
又不是瘸了。梁玉秋冷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感激他最大程度的保留了他的尊严。
如果这个时候去搀他起来才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只是顾清离见他起来的时候脚似乎麻了一下导致他往这边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