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這種多重人格嗎？」
沈九汀沒想到這個問題會問到他這。
他表情微變，最後也只是說：「見過吧。」
見過？
黎亞說這些除了沒話找話就是想試探下是不是沈九汀給她的便利貼，但是沈九汀這麼坦然地說見過，讓她覺得不是他了。
找不出來黎亞就不打算找了，如果真的是找事，到時候在想對策。
再說能在結尾處標上「建議看醫生」這些看似關心的話，黎亞就暫且認為這位是友軍。
不過她現在有點好奇：「多重人格奇怪嗎？明顯嗎？」
沈九汀：「……」
好一會他才說：「有點奇怪。」
過了一會他又補了一句，這次語氣就很肯定了：「非常明顯。」
第15章
一睡到中午。
黎亞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去洗手間，她看到了自己眼下的黑眼圈。
她昨天是硬生生撐到來電才洗漱上床睡覺的，沈九汀還在她後邊洗漱睡的。
不過他眼鏡帶著也看不到眼下有黑眼圈。
四人一行去教室，難得沒有人說話。
黎亞沈九汀剛醒提不起勁。
薛明槐宋越林宿醉頭疼。
他們一起翹了上午的課——誰讓他們也不知道昨天會喝醉會停電會那麼晚才睡。
「黎亞。」
這突然的一聲讓黎亞一個激靈，眯著眼睛往自己身邊看去，旁邊的幾個已經順著這聲音來源處看了過去。
黎亞也看到了。
是傅曉康。
本來就因為熬夜漲疼的頭更疼了，黎亞不知道這位原男主又來找她幹什麼來了。
她淡淡嗯了聲，熬過夜的腦袋暫時轉不起來。
傅曉康視線依次划過面前的四人，他們看起來很沒精神，在看到沈九汀的時候，稍作停頓。
小亞以前說過，除了他之外沒有人幫過她。
她還說過，她不會打架。
想到這，他神色冷了又冷，漠然地看向黎亞後，硬是沉著聲說：「我們聊一下。」
黎亞：……
黎亞：「就在這說吧，我趕著上課。」
傅曉康緊擰起眉。
又是這樣。
每次見到他都是急匆匆要走，好像跟他多聊一會就要她命似的。
看了她好久，黎亞對他還是神色淡然，完全沒有以前萬分之一的靈動。
他忍下心中不知名的酸澀，拿出了質問的語氣：「你會打架？」
——「你怎麼知道」將要出聲，黎亞忍下了，這太像是騙人之後心虛的反問了。
她鎮定道：「才會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