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楚思連忙阻止他。
這倆人心碎值沒刷滿現在殺不了不說,萬一冬易去了發生了什麼意外就不好了。她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她想讓朝清師徒倆被綁的時間長一點。如果可以的話就像狗剩媳婦說的那樣,剝光了吊起來抽。
但冬易理解錯了他的意思,他點了點頭,突然贊道:「小楚,你真聰明。」
楚思一臉懵逼,冬易道:「你是想用他們倆,將其他人都引出來是不是?這樣就不用我費勁,一個個去找了。」
楚思眨了眨眼睛,不曉得該怎麼回答。
狗剩的兒子狗蛋興沖沖跑出來,「丹師!屋子收拾好了!」
冬易讚許一笑,對楚思道:「你我現在與凡人無異,夜深了還是就寢吧。」
「好。」楚思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兩人在小花傷心欲絕的目光中肩並肩走進了一間房,只見房間收拾的挺乾淨的,裡頭只擺放著一張床。
楚思坐到床邊脫了鞋,然後躺在床上舒服的嘆了口氣,「這一天,可累死我。」
冬易站在床邊,目光沉沉的將楚思望著。楚思毫不避諱,回以目光。兩人默默對視良久,楚思掀開身旁的被子,拍了拍空出來的半張床,道:「上來啊。」
冬易的臉紅了,將劍放下脫了鞋子,然後輕手輕腳上了床。卻睡在離楚思最遠的床邊上,一動也不動。
楚思就納悶了,「你裝純不累嗎?」
冬易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楚思也懶得管他,她感覺有點困了,臨睡之前想到了一件事,楚思道:「你殺人歸殺人,那些人里有一個還是不要殺了吧。」
冬易問:「哪個?」
「就是白鬍子白頭髮看起來年紀最大那個。」楚思打了個哈切,「那老頭人不錯,死了怪可惜的。」
「好。」冬易回答道。
睡著後楚思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正站在一個雪山之巔。四周一片光禿禿雪白,風吹的呼呼的。她心說這個夢還挺逼真,她竟然在夢裡感覺到了寒冷。
就在她想是不是該結束這個夢,偷偷起床去祠堂里欣賞朝清師徒落難的姿態時,有一個人從山下走了上來。
楚思登時就愣了,因為這個人她從來沒見過,甚至一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就好像當初歸墟子誘她入夢一樣,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做夢,而夢裡出現的人或事跟她本人毫無關係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會特別突兀。
來人穿著一身褐色麻衣,身材高大,長發隨意披散著,一張臉剛毅而有魅力。他見到楚思後也愣了,顯然沒想過這裡居然還有其他人在此。
「你是何人?」他皺著眉頭道:「區區築基初期,是怎麼上來的?」
這是什麼夢?為什麼這麼逼真呢?我真的是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