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承洲被diss得懷疑人生,也終於理智回籠,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頓時嚇得兩股戰戰。
最後,他被罰跪了兩個小時的祠堂,被扣掉了半年的零用錢,並且被責令三個月以內不允許踏進公司一步。
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爹娘看著這個沒出息的兒子,連連嘆息,恨不得銷號重練。
——
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柏越簡單做了兩道菜,兩人將就著吃了一些。
吃完飯,秦知爾就又精神了,尤其在收到劇組下周一開機的通知後,最後一點困意也消失了。
柏越洗完碗出來,就看到秦知爾坐在沙發上看電影。
還是在看他的電影。
關鍵她坐得還挺端正,背脊挺直,不像在欣賞電影,反而更像是在上課。
柏越在她旁邊坐下,抬手按了按她僵硬的肩膀,有些好笑,「剛剛不是說困了嗎?怎麼又看起電影來了?」
「剛剛接到通知,劇組下周一就開機了。我得臨時抱一下佛腳,不然到時候表現太差要被人瞧不起了!」
秦知爾看了他一眼,調侃,「不過說實話,柏小越,你的演技還挺好的啊!看這電影裡面的角色,我一點也跟你聯繫不到一塊兒去,總感覺你們是不同的兩個人。」
這應該就是真正的實力吧。
能夠讓人忘記演員的本身,完全地融入角色當中。
她突然覺得自己跟柏越之間,差了一道天塹。
然而她說了這麼多,他的關注點卻只在前面那一句,「你下周一開機?」
「對呀。」秦知爾伸手撓撓他的下巴,調戲,「怎麼樣,是不是很捨不得我呀?」
柏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什麼捨不得?我不是說了,要在你拍戲期間照顧你的。」
秦知爾想起他在記者面前說的話,挑眉,「你還真打算要給我當家庭煮夫啊?」
「你不喜歡?」
「不,我永遠支持你的決定。但我也希望,這是你內心真正的選擇。」
秦知爾看著他,認真地道:「我不希望你為了我妥協,放棄自己真正喜歡的、想要做的事情。那樣的話,我不就真的成了他們口中的紅顏禍水了?」
「放心,你成不了禍水的。」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勾唇。
見他這麼篤定,她也就沒再追問,樂呵呵地將頭靠上他的肩膀,「那我就放心了。畢竟自古以來,禍水短命。我還要長命百歲,長長久久地跟你在一起呢!」
柏越低頭親了親她的發心,眸光柔似水。
翌日,柏越起了個大早。
昨晚睡覺之前,秦知爾忽然念叨著想吃小籠包,所以他一早就出門給她買了。
雖然時間還早,但是早餐店已經有不少客人,排了老長的一條隊,大多是背著書包的小學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