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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和宮女都是又驚又喜,恐怕是被皇上說了「他要是有個好歹,你們全得陪葬」之類的話。

「龍驤,感覺如何?身上還疼不疼了?」皇上握著許直的手,一臉深情:「下次可不許背著朕偷偷騎馬了,想騎馬,朕可以陪你的。」

許直用茫然的眼神看了看這些人,微微支起上身:「陛下……」

皇上按著他的肩讓他躺下:「好生歇息,有事吩咐宮人就是了。」

「末將怎麼在宮裡?」許直掙紮起身。

「嗯?」楊顧眸中閃過一抹錯愕,其他的御醫和宮女也面面相覷。

自從將軍被皇上納入後宮,向來都只能自稱臣妾,怎麼會自稱末將呢?

許直心中暗笑,楊顧啊楊顧,讓你裝失憶糊弄我,現在我也失憶一把,一報還一報。

原漫畫中的將軍入宮後鬱鬱寡歡,不愛搭理皇上,自己裝失憶正好可以拋開前塵往事,方便和皇上互動,既吸引讀者又報了仇,一舉兩得。

「陛下,末將不是在邊疆打仗嗎?怎麼會在宮裡……」許直眨了眨眼,又望向那奶娃娃:「這孩子是誰?為什麼稱末將為爹爹?末將還沒娶親呢。」

皇上微微蹙眉:「龍驤,你現在已經是朕的后妃,」又一指那掛著鼻涕泡的奶娃娃:「他便是我們的孩子,鈺兒。」

許直瞠目結舌:「陛下,末將是男子,怎、怎能……」

「爹爹,我是鈺兒呀——」小皇子伏在被子上,哭花了熱乎乎的小臉蛋,金豆子掉個不停。

一名御醫額頭的汗珠子也掉個不停,臉色發白,另一名御醫微微退了幾步,已經做好下跪的準備。

皇上不怒而威,淡淡望著御醫:「你們不是說他的身體沒有大礙麼?怎麼連朕的皇子都不認得了?」

兩名御醫呼啦一聲跪倒在地,戰戰兢兢:「陛下恕罪!微臣再替娘娘診脈…」

「一群廢物,都下去吧。」皇上揮了揮手,又對皇子說:「你跟奶娘先回東宮。」

「兒臣想陪著爹爹。」小皇子吸了吸鼻子,抓著許直的手指不放。

皇上對小皇子笑道:「朕有話對你爹爹說。」

小皇子噎了一下,戀戀不捨地放開了許直的手指,一步三回頭地出去了。

宮人全走了,寢宮中頓時安靜了不少。

許直倒是有點好奇楊顧會怎麼應對自己失憶的情況。

皇上握著許直的手,比對小皇子說話還耐心:「愛妃征戰邊疆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莫不是愛妃忘記了這幾年發生的事?」

許直聽見「愛妃」胳膊上都起雞皮疙瘩。

許直垂眸:「不記得了,不知末將怎會成為陛下的后妃,還有了孩子。」

皇上撫摸許直的頭髮,眸似秋水,聲音如絲緞一般貴氣而溫柔:「太可惜了,忘記了那麼多美好的回憶,當年還是你向我表明心跡的,你在慶功宴後留住了我,紅著臉將你最愛的寶劍送給我,說此生都會在我身邊保護我……那之後,我不顧群臣和百姓的反對,毅然決然納你為妃。」

許直聽得眼睛都直了。

楊顧撒謊不打草稿,顛倒黑白。

明明是這昏君強取豪奪,逼迫將軍嫁給他,到他嘴裡就成了自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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