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暫時不夠用吶,你得等幾十分鐘,」儘量拖延吧,舒晟已經到了,希望容顏別再出問題。薛導呵呵的笑,剛要勸兩句就被冷冷的打斷了。
「需要我幫你報警嗎?」
*
容顏在娛樂圈混很多年,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小把戲,當她和付博被分開的那一刻就發現了端倪,不動聲色的跟著女助理走,上車,也不問目的地,乖巧的仿佛什麼都沒發現一樣。
前方出現了一片金色的海洋,鬱金香?不,是手工做的仿真花。
「到了,」女助理推開門,扶著身穿婚紗的容顏下車:「請往前走吧,你的同居人在拱橋的另一邊。」
「辛苦你了。」
「應該的!」
容顏自己抓著裙子,一步步往前走去,五顏六色的拱橋大概十米左右,有個男人負手而立,站在綠色的草坪上等著她。
而這個人……絕不可能是付博。
付博更高挑,背脊更挺拔,肩膀更寬闊。一個人隱隱的浮上心頭,是原主記憶深處的某位過客。
當初是舒晟展開了猛烈的攻勢,也是他主動淡化兩人的關係。
「你來了?」男人轉過身來,俊美的臉上並沒有一點笑意。
「鴻門宴?」容顏沒看見攝像機,也沒見到工作人員,能把自己弄過來肯定借用了薛導的人力物力。公然用完就甩,不怕薛導報復嗎?容顏站在橋中間,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還敢耍大牌?」
「是你?不,不可能是你。」
容顏笑了:「是啊,一個被你耍得團團轉的人哪有資格報復人呢?」
「什麼意思?」舒晟死死的盯著容顏,恨不得撕了她。
「我和容柔很像吧?」
倒吸一口氣,舒晟大步流星的衝上拱橋,剛要抓向容顏,就被她手裡的東西嚇住了:「你把刀收起來。」
「我早就知道你和她的關係了。」
「調查我?」
「怎麼調查?當時只有你們倆在山裡。」
「不,不可能是容柔。」
可除了她,還有誰知情?
幾年前,還在念大學的舒晟在外地拍古裝戲時覺得無聊,甩開助理去山上看風景,一不小心掉進了獵人挖的陷阱。
是容柔發現了他,蹲下嬌小的身子:「你是落難的神仙嗎?」
舒晟覺得有趣兒:「是啊,你拉我出去,我許你一個願望好不好?」
容柔歡天喜地的答應了:「神仙哥哥,給我一樣你的東西吧?我想天天跪拜,給媽媽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