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付博指著武打女星的介紹:「她不是花架子?」
「她滿級黑帶,可以打十個我,」容顏沒開玩笑。後悔的容升恨不得把一切全給她,自然誠心誠意的找最好的人給女兒用。容顏打了幾個字發出去,讓他們不用費心思過來,太麻煩了。拿起一粉一藍兩支牙刷,容顏看向付博道:「一起嗎?」
「好。」
付博紮緊垃圾袋,免得味道飄出來。
*
顧煜知道容顏出意外後心急如焚,一邊通知老丈人容升,一邊急急的讓私人飛機做準備,奈何航空公司婉轉的說沒法安排,買票會更快些。顧煜也沒生氣,帶著一群助理和保鏢,還有一位家庭醫師趕向機場。
容升是開完會才收到的,頓時破口大罵,也立即買了機票。
不僅如此,像R娛樂的胡白等人也全上了頭等艙,大家遇到時那場面才尷尬呢,尤其是唐華露面了,氣氛更加詭異莫測。
「你要去探望容顏?」
顧煜是誰?只有他張狂的份,沒有別人打呼嚕的餘地!
唐華低下頭,從背後拉出一個粉嫩嫩的小女孩。羊寶緊緊抓著爸爸的西裝下擺,瞄瞄顧煜的黑臉後縮了回去,再也不肯出來。
「唐華,你真是個男人。」
別說顧煜瞧不起他,就連容升的感情也複雜起來。
前些日子唐華帶著一條水滴形狀的項鍊私自找上門,詢問四年前在誰手裡頭?三年前又在誰手裡頭?
容升沒回答,定定的望著滿臉鬍子的男人。
但他做夢也沒料到唐華會跪下,輕輕的說他可能愛錯了人,走錯了路,想彌補卻失去了所有機會,連見面也成奢望。
一向玉樹臨風的人邋遢的指著胸口,沙啞的說疼兒,快無法呼吸了。
一剎那,容升也跟著無比難受,他的許多經歷和自己的記憶重合在一起,引起了共鳴。
掀開血淋淋的傷口,容升這樣告訴唐華:「玉墜是容家的寶貝,老母親親手戴在容顏脖子上的,寓意吉祥,希望她平安喜樂。四年前我女兒戴過,至於三年前……好像沒有了,」至於理由,容升不清楚。
唐華仿佛失去了所有活力,跌坐在地,哀傷了很久才起身,留下一句「謝謝」便離開了。
如今再看他落寞的身影,容升只覺得淒涼。
「滾。」
顧煜的目光像刀子一樣鋒利,唐華不敢直視,捂著女兒的小臉往後走。
70分鐘左右,下飛機的他們上了一輛輛豪車,來到郊區的旅遊酒店。
在走廊里抽菸的螞蚱目瞪口呆,囔囔的道:「臥槽!顧煜、容升、唐華?他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