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那價值不菲的手錶的女人滿臉興奮,抱住程翼親了一口。
接下來幾局,贏的人提出的大冒險的指令越來越開放大膽,白殊言一直沒贏也沒輸。
「小白你運氣還不錯。」鄭宇立湊到他耳邊說道。
白殊言不著痕跡地躲開,下一刻打開色盅,「五六六。」
「你贏了啊,」這次輸的恰好是鄭宇立,他笑著問:「不知道你想讓我做什麼呢?」
他這句話說得緩慢又壓低了聲音,顯得格外曖昧。
鄭宇立向來是個葷素不忌男女通吃的主兒,其他人紛紛心照不宣地笑起來。
「想不出來啊。」白殊言故作煩惱地想了想,道:「就喝一杯酒吧。」
「這個簡單。」
他喝乾一杯雞尾酒,一旁立刻有人叫好,「鄭哥豪爽。」
之後白殊言好像運氣爆發一樣,連贏三局,每次都讓人喝酒。
「小白好運氣啊。」輸的人喝乾了最後一杯雞尾酒,現在桌上只剩下幾瓶烈酒。
下一局,白殊言輸了,張興壞笑著提出要求:「你就親一下在座你最熟悉的人吧。」
鄭宇立看了一眼白殊言,道:「這有點過分吧。」
張興:「玩玩而已,白老師不至於這麼玩不起吧?」
白殊言瞪大眼睛好像嚇到了,「我還是喝酒吧。」他倒了一杯新開的一瓶烈酒,一口氣喝乾了。
白殊言喝酒上臉,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好像有點醉了,整個人興奮起來,「再來!」
鄭宇立看著他燈光下泛紅的臉頰,覺得自己嗓子有些乾渴,也拿起面前的酒杯灌了一口。
接下來白殊言每五局就贏三局,每次都讓人喝酒,桌上幾瓶烈酒很快就喝光了,而且在他的帶領下,漸漸喝醉的其他人也都開始要求輸的人喝酒。
「再來,再來!」
「服務生,上酒!」
烈酒上了一輪又一輪,除了白殊言,玩遊戲的另外四個人每個人都至少灌下去兩三瓶。
兩個小時後,卡座上東倒西歪地醉倒了一地人。
白殊言臉上仍然帶著薄紅,眼底卻是一片清明。他對一旁陪酒女說:「等他們醒了,讓他們結帳。」
然後站起身,施施然走了。
白殊言回到鄭家,鄭宇立他媽正坐在客廳里喝咖啡。林玉四十上下的年紀,一身名牌首飾,坐的時候挺直了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