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長歌扯過被子蓋住自己,「那便冒犯了。」
「你自便哈哈哈。」白殊言轉身對著床內側坐下,拿起書掩飾自己的尷尬。
但是背後喘息聲靠的那麼近,誰能看得進去啊!而且這書往後翻,全!是!小!黃!文!
他感覺自己快要冒煙了。
系統:「嘿嘿嘿……」
白殊言這才想到它,警告道:「你不准偷看,更不許拍照啊!」
系統:「你怎麼憑空這樣污人清白!」
然後偷偷收回了錄像功能。
何止是有點激動。
白殊言背著他一直等了很久。
……時間未免也太長了吧!不能因為是主角就這麼!這麼不節制!
晏長歌瞄著他的背影,指尖悄悄勾住了他灑在床上的一縷黑髮。
·
躺在心愛的床上,身邊是晏長歌牌火爐,白殊言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像是浸在了溫泉里,舒服得能咕嚕冒泡。
他眯著眼不想動彈,像只貓一樣懶懶地攤平了。
昨夜發生的事卻突然回到了他的腦海里。
——提醒他現在握著的手昨晚握過什麼。
沒事沒事,小事一樁,畢竟人生總是這麼充滿意外。
白殊言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堅強到一定程度了,天塌下來也不會顫一下。
然後身邊晏長歌翻了個身,順手就抱上了他的腰。
他的腰上就被什麼東西頂住了。
白殊言整個人都猛地往旁邊彈了一下。
……看來他的修行還不夠。
白殊言不想再提他複雜的心情。再次和晏長歌面對面時,他已經強迫自己把昨天的事在記憶里完全刪除了。
還有今早的事!
所幸對方似乎也選擇性失憶,言談舉止仍然像以前一樣自然。
接下來一段時間,晏長歌就在白殊言的指導下,完全掌握了這部內功心法。然而獨有內力卻沒有高深的外家功夫配合,只會像幼童手持絕世好劍一般,或許懾人,卻終究難以物盡其用。
白殊言修的功法招式以詭異靈動為主,沒有固定的兵器,但練到最後完全掌握時,若再加上深厚的內力,飛花摘葉便皆可傷人。這也是一直以來武林高手孜孜追求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