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下還空蕩蕩的。
他無語道：「你先放我出洞口好嗎，沒見過你這樣拎著人抱的。」要不是被勒的是腰，他會以為自己在上吊。
路滄堯把他拎出來，滿足地蹭蹭。白殊言不排斥他，降露丹的原料也收集全了，這一切像是在夢裡一樣，他臉上的笑意怎麼也止不住。
離開冰原極地，接下來便需要找到一位七階煉丹師煉藥。只是培養煉丹師需要無數資源，高階煉丹師鳳毛麟角，更是各個高傲，從不肯輕易出手。
如今羅瓦帝國有名的煉丹師最高也就是七階，正是煉丹協會的會長葛蘭。比起坐鎮煉丹協會，他更喜歡雲遊四方，極難找到他的蹤跡。
路滄堯知道慕鷹和葛蘭是朋友，便去利爾學院向他詢問。看到當初看好的學生如今階位已經比自己還高了，慕鷹顯得很欣慰，和他聊了一會兒。
談話間，他見路滄堯有時會情不自禁地側首掃一眼身邊俊朗的銀髮青年，重視之色溢於言表，不由暗自猜測白殊言的身份。他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位是？」
「慕院長你好，我是路滄堯的朋友。」白殊言向他點點頭。
他周身威壓內斂，深不可測，想必是更高階的大能。慕鷹躊躇了一下，見路滄堯沒有介紹他的意思，便不再多言。
提供完葛蘭的線索之後，又覺得自家女兒沒能拿下路滄堯實在可惜。他想試探一下路滄堯的口風，笑著說：「當初你出事之後，我家慕莎一直很擔心你，你現在不僅沒事還實力這麼強，她很為你高興啊。她現在在學院裡做老師，這節課剛好沒事兒，你要不要去和她敘敘舊？」
路滄堯乾脆地拒絕了他，見他的確沒這個意思，慕鷹也只好可惜地按耐住撮合的心思。
「朋友？」離開利爾學院，路滄堯眼中的不滿都快溢出來了，恨恨地重複了一句，「我們是朋友？」
白殊言回了個莫名其妙的眼神，「那你想讓我說什麼？」
路滄堯憋了一下，發現白殊言果真沒承諾過什麼。
「……一點兒都不在乎我。」他氣得拉起白殊言的手，咬了他一口。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牙印。
白殊言：「……」這是風水輪流轉嗎。
路滄堯咬完又忍不住舔了舔。
白殊言嗖地抽回手，「你給我老實點兒。」
路滄堯幽幽道：「剛才院長提到慕莎，你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什麼感覺？」
路滄堯：「比如吃醋？」
白殊言笑了，「若真的吃醋，我吃的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