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淩把這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傷痕累累的心早就堅固無比,打橫抱起人,往床 上走去。
衣衫褪盡,那人瑟縮了一下,也沒有反抗,他知道今天躲不掉。
就如以往那樣,不回應,不哭不鬧,不發聲音,如同一具死屍,冷冷冰冰。
玄淩儘管生氣,心裡到底還是疼惜,做足了前戲,進入的那一刻,身下的人皺了皺眉,咬緊了下唇,一聲不吭。
等他適應了,他才一下一下緩緩動了起來,只有占有這個人,讓他暖暖的包裹著自己,那無處安放的心才得到一絲慰藉。輕輕吻著那人的眉眼,眼裡是只給那人的深情,可惜人家乾脆閉上了眼。
“月曦...你睜開眼看看我,月..曦......顧月曦....”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睜開眼,哪怕是疼了,也不哼絲毫,直至玄淩做到盡興,天都黑了,人已經昏了過去。
“十三伯,我回來了。”顧北望一進院門就喊了一聲。
“還知道回來?幾天不歸家了?哼!”老頭嘴上這樣說,可眼裡滿是笑意。
“嘿,不是您讓我多玩兒幾天麼?”他一面說一面往廚房裡走去,才一踏進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你小子,收拾碗筷吃飯吧!”鍋里的魚香味兒勾的人垂涎三尺,老伯乾淨利落地起鍋,拿著鏟子對他說。
顧北望笑著收拾好桌子,擺放好了碗筷,還拿了一對酒盅。
“怎麼?什麼事這麼開心?還要喝兩盅?”
“這不好幾天沒見您了麼,回來了高興。”
“不打算跟我說啊,行,那你憋著。”老頭也不追問,孩子長大了,不能管太多,再說這小子從小主意多,有時候讓人很是頭疼,不過大部分時間還是不讓人操心,他自己心裡有數。
一老一少在小小的屋子裡吃的和樂融融。
酒過三巡,顧北望一直在心裡的疑問就那麼問了出來。
“十三伯,我到底為什麼會被您撿到?”
那會自己不小了,五歲,應該有自己的記憶,可是對五歲之前的事情,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之前他試圖回憶,可頭疼得就像要炸裂一樣,他是個貪圖享樂的人,換言之,怎麼舒服怎麼來,既然回憶以前的事會讓自己頭痛欲裂,那就不回憶。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近期他腦海里頻頻會冒出這個問題,他到底是怎麼被十三伯撿到的?睡夢中也總是大火,熊熊燃燒的大火,燒的淋漓盡致張牙舞爪。
那邊十三伯只是一口口喝著酒,也不說話。他早就料想到會是這樣,之前問過兩次,是在很小的時候,後來就一直沒問過,反正知道了那又怎樣?父母是誰?活著還是死了?都已經改變不了,吃過的那些苦,也沒法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