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唔!我求求您饒了我...大爺...啊!!嗚嗚....別打了...”“兔崽子!居然敢咬我!!老子花銀子來這裡不是來讓你咬的!!”“我不敢了...您別打了...”“腿給我張/開!鞋子我讓你脫了麼?!穿好鞋子!”
顧北望,“......!”
這些聲音那個引路的男孩兒是聽不見的,這裡隔音效果甚好,也只有顧北望這樣的凝氣聚神才能聽見,原來四樓就是這種場所,豢養小倌的地兒,突然想起來第一次和沈瑜來紅樓,他當時說起四樓來的神情。
“這紅樓整個四層都是這樣兒麼?”
“沒有。一樓是鶯歌燕舞,二樓是酒肆,三樓是藝伎,四樓只是達官貴人去的,不對外。”
“四樓?”
“我們是去二樓。當然,四樓你要去也行,我得讓你改一下行頭。”
難怪當時沈少爺說起四樓來怪裡怪氣的。
一路上就沒有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
越往裡走,顧北望眉頭皺的越緊,他四周環顧了一下,就看到了讓他想殺人的一幕。
一個身材短小肥肉堆積的男人,赤/身/裸/體騎在一個青年身上,那青年長得眉目如畫,一雙鳳眼水靈靈又摻雜著隱忍和不甘心,青年微微咬著下唇一聲不吭,身上到處是齒痕,只見那老男人醜陋無比的粗/什物件在青年身體裡/進進/出出,老男人背對著自己,看不見臉,只看得見那青年的表情,眼神不小心和顧北望對上了,一個媚眼如絲,一個眉頭狠跳。
看著那老男人做那種事,顧北望還是震驚的,震驚之餘又有些犯噁心。早上做的那個夢,身下的人是沈瑜,醒過來並沒有覺得噁心,甚至反應還不小。怎麼看著這些人做那檔子事,就是令人發嘔。
又轉念一想,做什麼約人要約在這種地方!噁心到本大爺了。
拐過一條長廊,終於到了約定的那間廳室,這邊安靜的出奇,並沒有那些聲音和畫面。
“公子請。”引路的男孩把他請進屋裡,就自動退出去了。
南廳里坐了一個人,顧北望看見他的第一眼,就覺得以前見過這人,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那種特別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的感覺讓他莫名的煩躁。
這是蘇冷自從顧北望五歲後,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和長大後的顧北望相見。
小孩兒長大了,風華絕代四個字放在他身上一點不為過。也是了,他爹爹那般好的相貌,他母親又是個美人,生出來的孩子一定也是舉世無雙,只可惜爹娘都不在身邊呵護著。
如果面前這人知道了事情的所有真相,他會怎麼做?讓他恢復以前的記憶其實不難,當年是蘇冷封了他的穴餵了他一粒藥,如今蘇冷也可以解了他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