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他剛來到人群中,就被所有人圍住,歡喜地繞著他跳起祭司舞蹈來!
就連小樹人也被抓了出來,拉著他的莖蔓繞圈跳舞。
好、好不自在啊!
沈延年臉色紅彤彤的,嘴角差點沒咧到耳後根去!
等到阿鷹水叔他們終於解決掉野獸披紅掛彩急忙忙趕回來的時候,一切早就塵埃落定,傷勢輕的已經包紮好了在打掃外面,看見他們回來,都是大大鬆了口氣:「你們總算回來了!前頭還讓人去找你們了,就是沒找到,還怕你們出意外呢!」
阿鷹他們看著青椒堆疊的野獸屍體,目瞪口呆。
「這、都是你們幹的?」
才多久沒見,這些人就大變身了?他們怎麼不知道他們這麼厲害?
面對著瞠目結舌的阿鷹他們,白承相當自豪:「那是大人的神跡,他派出了自己的使者,刷刷刷,幾個來回,就把這些東西全都弄死了!」還得意地展現了下自己胳膊上的傷口,「這是我之前對抗犼獸時留下來的傷,我差點沒被咬死,多虧大人救我!」嘴裡還不斷念叨,「大人可神了,就眨眨眼的功夫,外頭就安靜了!」
阿鷹他們木愣愣瞧著被拖到一起的野獸屍體,眼睛四處張望,耳朵豎起,生怕漏了白承一個字!
「啊!」
突然,房子裡傳來了一聲慘叫,阿鷹他們嚇了一跳。
「怎麼了,怎麼了?」拔腿就往房子裡跑,自然也就忽略了,白承那一言難盡的表情。
剛衝進屋子,幾人就呆住了。
幾個大漢被老祭司姜陽沈延年按住,褲子被拔下,露出半邊白花花的雪白肌膚……
阿鷹幾人:「……」
沈延年棉簽在那白色嫩肉上擦兩圈,銀色閃光的針頭往下一紮!
「啊!」
阿鷹幾人:「……」
視覺衝擊太大,魔音貫耳,他們整個人都呆滯了。
白承在後頭突然叫起來:「你們也被咬傷抓傷了?大人,他們也要打狂犬疫苗吧?!」
老祭司沈延年的目光齊刷刷射過來,阿鷹他們不知道怎麼的,背後突然冒起一股涼氣來!
是的,狂犬疫苗。
犼獸雖然是野獸,但也脫離不了動物行列,沒有刷牙漱口習慣的野獸嘴裡多少細菌知道嗎?被咬傷了還不打狂犬疫苗,等著傷口感染嗎?
雖然不知道這個狂犬疫苗對這些犼獸的傷口有沒有效果——但都是醫學專家挑出來最不傷人體的針劑了,打了總比不打好。回頭取了犼獸嘴裡的津液回去化驗,在研製更對症的補上。
只是所有打過屁股針的都知道,這吊針反而沒那麼痛,被一針扎進屁股里,那滋味……
而且這屋裡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一個個被半扒下褲子,還得被棉簽沾了酒精在pipi上畫圈消毒——謝謝,我寧願再去跟野獸過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