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找人沒用,范秋芳交了罰款被廠里開除,她公公也沒面子在廠里當返聘領導,直接退休回了老家養老。
「姐,我這咋辦……」
范秋芳一人害了一家子,被婆婆指桑罵槐,連丈夫也對她沒有好臉色,呆在家裡沒有收入直受盡白眼。
范秋月同樣沒辦法:「興許過一陣子就好了。」
「姐,你咋能這樣,以前我都幫你,現在你淨說風涼話,就會看我熱鬧是吧?」
「秋芳,你這是啥話?」
兩姐妹開始爭辯誰幫誰最多,最後不歡而散。
范秋月有口難言,她自己還有一堆雜事兒沒說,哪裡顧得上范秋芳?
且不說,賀雪盈整天春心萌動幻想和於青山結婚後的生活,范秋月正和賀明輝吵架分房睡,紡織廠內人人都傳她和人有一腿,賀明輝打了她,她有口難言。
「難道真是賀東升報復……」
范秋月拿不定主意,驚惶不安。
事情還要從前些天范秋月值夜班開始說起,她那晚值班的時候在辦公室睡了一會兒,被人吵醒的時候聽到一陣男女行事的動靜,辦公室里只有她一人。
范秋月心內嘀咕:「誰啊,這麼不要臉?」
可那動靜越來越大,還能聽到女人的吟哦之聲,范秋月側耳聽了聽,喉嚨發渴,不由想起她曾和賀明輝試過的那藥藥效,臉上一陣熱意。
范秋月並不知道辦公室門外聚集了三四個看熱鬧的工人,站在不遠處聽的擠眉弄眼。
半小時後,有一陣跳躍聲,大概是完事後有人跑了。
范秋月休整片刻去外面打水喝,出門卻見門外幾個工人笑的曖昧不明。
「范組長,剛在幹嘛呢?」
范秋月莫名其妙:「你們都在這兒幹啥?」
工人們嘿嘿笑著搖頭,繼續幹活去了,但扭頭將這件事跟工友講的繪聲繪色。
「是不是聽錯了,范組長看著不像啊……」
「嘁,天天打扮還以為自己是十七八的姑娘呢,老不羞!」
「真是范組長啊?」
「可不是咋的?總共兩間辦公室,一間鎖著門沒人,范組長那間有人有聲音,不是她是誰,出來的時候臉都紅了還裝沒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