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寧睜大眼睛看他,賀東升一瞬不瞬的也望著她,沒有退縮,但有兩分懊惱,下一秒,田寧動了動舌尖。
「唔……」
聲音輕飄飄的,然後被堵的結結實實,仿佛不願意被別人聽到一絲聲響。
房間內燈光昏暗,田寧順從地閉上眼睛,睫毛輕輕顫了顫,美麗又柔弱的接受狂風暴雨般的摧殘。
啪嗒——
房間內突然暗了下來,兩人卻比一般人慢半拍的頓住,聽到外面隱約的抱怨。
「怎麼停電了?」
「咋回事嘛!」
田寧深吸一口氣,恍惚感覺到些微水聲,下一刻,剛剛領略到此中趣味的人又親過來。
……
嘴巴有點酸。
田寧次日醒來還覺得舌尖有點痛,而兩人的睡姿較第一天早就是天差地別,今日更放縱些。
賀東升醒了卻沒動彈,下午就要坐火車回去,下次還不知道何時才能這樣相處。
「我們今天還要買很多東西……」
她的錄音機,給家裡人帶點禮品意思意思,都得去百貨大樓,再晚點說不定人家就過年不營業了。
賀東升嗯了一聲,目光繾綣,心內糾結半天,到底沒有讓自己顯得太下流。
洗漱過後,兩人便要收拾行李退房,兩人輪流去了水房,田寧是後回來的那個,剛關上房門就被賀東升抱住,低頭來吻她。
田寧向後仰,含羞帶怯的抱怨:「嘴巴疼。」
賀東升聲音暗啞:「我小心點,乖乖的。」
食髓知味,不對,是只知其一,便讓他不知饜足了。
離開賓館前,田寧在鏡前照了照,唇上還有不明顯的咬痕,舔一下便隱隱作痛,因此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賀東升摸摸嘴唇,笑的不太滿足又溢滿開心。
深市的百貨大樓繁華熱鬧,田寧買了一條連衣裙準備明年夏天穿,買齊所需要的東西便趕去火車站。
他們離開後不久,譚愷來到賓館找人,問了前台。
前台不耐煩的翻翻記錄說:「人家剛走。」
譚愷有些失望,轉身要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耳垂都紅了:「他們開了幾間房?」
前台莫名其妙:「人家夫妻倆不開一間開兩間嗎?有錢閒的?」
譚愷那麼點羞赫瞬間消失不見,沖前台禮貌一笑便離開賓館。
……
一天一夜的時間,從溫暖氣候到寒冬臘月,兩人下車前就換上了棉服,下車還是凍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