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冷老師也認識?」
「我認識女方,我們學校非常優秀的英語老師,很不錯的翻譯人才,你們出版社應該需要。」
譚辭點點頭,心下一喜,看看祝莉,兩人都有了主意。
「冷老師,我和祝莉要麻煩你們的事就和那對小夫妻有關,冷老師既然認識田老師,能不能麻煩你或者賀書記給我們做個中間人,我們想和他們談點事情。」
「唔,你先讓祝莉跟賀桓安說說看吧。」
冷若君的措辭讓兩人怔住。
賀桓安握著茶杯神色淡然,似乎不覺得被妻子連名帶姓的稱呼是否丟臉。
「先說說什麼事吧。」
「好的,賀書記,是這這樣,譚愷和賀東升曾經發生過矛盾,兩人一直不對付……」
半小時後
雙方分開,賀桓安和冷若君坐車離開,譚辭和祝莉送走他們也去開車。
譚辭不確定的問:「他們能答應嗎?」
祝莉信誓旦旦的說:「為什麼不能?譚愷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是賀東升他們太不依不饒。」
「唉,等他們的通知吧。」
祝莉不自覺皺眉:「你這文人性子……」
「我是怕做虧心事。」
「我懶得跟你吵,回家吧。」
譚辭到家便翻出來存摺,坐在沙發上魂不守舍,譚愷不止犯了一樁事,還有和薛琳之間的風流債。
「好好的孩子,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祝莉聽的不耐煩:「他變成什麼樣也是咱們的兒子,譚辭,你不會到現在不願意管小愷了吧?」
「祝莉,你不要火上澆油,兒子都是被你慣壞的。」
「那是我兒子,我願意慣成什麼樣就慣成什麼樣。」
譚辭不願意和她吵,拿著煙盒去了陽台。
這時,家裡電話響起來,祝莉瞪他背影一眼,不耐煩地接起電話:「找誰?」
「祝莉,是我。」
聽筒里的聲音很蒼老。
祝莉下意識想掛斷電話,強忍著不悅說:「你又找我幹什麼?錢不夠用了?上次不是才給了你一千?」
如果不是當初要給這死老太婆一千,都把錢給兒子,興許雇來那人就能因為錢多下手幹掉賀東升。
「我不是要錢,我跟你說的事你辦了沒,我外孫女的事——」
祝莉很不耐煩:「已經在打聽了,你都不知道是哪個派出所帶走的,我怎麼給你打聽。」
「就在工人路那一片兒啊!」
「工人路大著呢,我不得一個個問,有結果我會告訴你,你別著急。」
范先蓮聽了陷入沉默中,冷風一吹,重重咳嗽兩聲:「那行,你別忘了,我最後麻煩你這一件事。」
祝莉敷衍的答應,隨後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