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律師提議以兩人談朋友的名義將罪責推到賀東升妹妹身上也沒用, 她不願意兒子有任何污點。
冷若君不為所動。
田寧冷眼旁觀, 她已經控制不住往狗血方向腦補了,非親非故的這麼喊,譚愷該不會是賀桓安的兒子吧?
「祝莉,你冷靜點。」
譚辭強制按住祝莉,對諸人歉意一笑:「她就是太過疼愛小愷,只是, 如果可能的話, 我還是厚顏請求賀先生可以體諒我們的苦心,我們讓小愷接受這個教訓。「
賀東升挑眉:「譚先生既然要讓令郎接受教訓,那我給您提個醒, 四年前,你兒子曾經買通兩個人在電影院旁邊的小胡同企圖劫持我妻子,前不久我剛找到這兩個人,他們願意出庭作證,咱們新帳舊帳一起算,好教令郎知道,這世上不是他聰明就可以為所欲為的。」
「什麼?小愷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
「看來譚先生是真的不了解令郎。」
譚辭面紅耳赤,為兒子做到這種地步已經是他的極限,活了五十年,第一次被年輕人嘲諷的抬不起頭。
「祝莉,我們回去吧。」
再留下去就是丟人現眼了。
「我不想走!」
祝莉甩開譚辭,抬頭時雙眸中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冷若君,有件事,我剛好想告訴你。」
冷若君心裡一頓,表面淡定自若的問:「什麼事?」
「是關於小溱的。」
「唔,冷老師,我看我和我愛人先回去吧,你們慢慢聊,今天麻煩你們了。」
田寧說著就要起身,他們家的狗血事件還是不要參與,而賀東升自然和她同氣連枝。
冷若君慌忙道:「不、別,你們先別走,聽聽看他們說的什麼事。」
她看起來是要證明自家一定不會被祝莉夫妻收買,會秉公處理此事。
「冷老師,是不是不太合適……」
「沒啥,就是我們家小孩兒的事。」
田寧不記得冷老師家孩子有什麼問題,再說賀念臻只是個上初三的小學生,會有什麼事?
賀桓安也示意兩人留下,他們只好坐回原位。
祝莉難免戒備,可看著冷若君不急不躁,心中鄙夷,這冷若君為了那二兒子鬧過不知道多少回,現在又裝著大度當不在乎,一會兒就得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