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錚雄赳赳氣昂昂的大聲說:「好!」
吃過晚飯,賀錚抱著娃娃早早睡著了。
主臥里賀東升抱著愛妻努力表現,弄得熱汗淋漓。
田寧受不了熱,推開他去洗澡,賀東升忙跟過去:「寧寧,不要因為這種爛人生氣,你不是說生氣對身體不好麼,來,我給你揉揉。」
「無恥啊。」
「還有兩個字呢。」
「下流。」
「我要實至名歸。」
田寧無力的掐著他肩膀:「你不用這麼表現吧,我明天還有課。」
「不表現怎麼行?你明天帶我一起去上課,要是站不住我就扶著你。」
「喂,你的節操呢?」
「這得問你。」
他狠狠靠近,兩人親密無間。
……
翌日清早,田寧的生物鐘發揮強大作用,吃了早飯收拾好準備去上課,賀東升開車送賀錚去幼兒園可以晚一點,她第一節 有課,比他們走的都早。
樓下已經有人進出,田寧一路遇到鄰居如常打招呼,走到拐角的時候聽到女人嘔酸水的聲音,她皺了皺眉,看清是誰之後有些驚訝。
王小莉捂著胸口卻不知道田寧從身邊走過,低聲咒罵一句,摸摸小腹滿臉不安。
田寧記下了這個小插曲,隔了兩日從學校下班路過回家之路上的電話亭聽到一人哭哭啼啼的問那頭:「你說我怎麼辦我好像懷孕了,是不是畢業那次我們……」
非禮勿聽,但聲音直往耳朵里鑽,田寧掃一眼,還是同一人。
這倒是稀奇,難不成是要給孩子找爸爸?
田寧搖搖頭沒去管。
進到家屬院之前,田寧看到有人推車賣烤紅薯,停下來給閨女買了一塊才回家,結帳轉身卻看到王小莉也走到大門處了,聞到烤紅薯味道,眼睛一亮,下一刻低頭往前走,也不敢看田寧。
兩人前後腳走到單元樓下,兩三位大媽正聚在一起說話,田寧家樓下的劉嬸遠遠地說:「田老師,剛才有人找你。」
「誰找我啊?」
劉嬸家的孫子上初三,偶爾會麻煩田寧指導英語課,劉嬸為人也熱心,更八卦,經常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東家長西家短,但從未說過田寧的不是。
「不認識,她交給我一個信封,讓我給你,摸著像是照片啥的,我沒看。」
田寧接過來:「麻煩劉嬸了。」
「這有啥,鄰里鄰居的互相幫助嘛。」
信封沒有封口,田寧接過來的時候拿的是另一端,好巧不巧.照片突然從封口那端掉出來,飄到地上。
一旁站著的李嬸子早就好奇裡面的內容,上前一步撿起來要看:「這是啥照片,讓我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