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真在那小口中肆虐侵袭,直到吸够了甜甜的津水,才放开两片软唇,还不忘在她嘴边卷一圈。
无猜
浑身软烂,两人一分开,她便趴在潜真肩窝。
「上辈子,人家一定欠了你的」
潜真紧紧搂着娇软的身躯,清香扑鼻。
「也说不定是我欠了你的」
无猜张口轻咬下他的胸膛,有些得意。
「那样最好,你这一辈子都要还我的债!别想逃走!」
潜真理着她的秀发,轻轻亲了一口,有股淡淡花香。
「这不是在还吗?昨天你要亲亲,咱们就亲亲」
「嗯~」
无猜小腿踢蹬,「你这是欺负人家!」
「好了,快吃饭吧,都凉了」
两人这才分开,取出盘中渐冷的饭菜。
「对了,你师父有教过你什么修行法诀吗?」
潜真记得是教过的,只是自己「资质」
不行,始终不得其法。
而今领悟符道和胸口运气之法后,自然不会再练那无效的法诀。
无猜点了点头:「师父单独教过我一套运气之法,只是她没逼着我练,我练了几天也就不练了。
最近我想好好修炼,不能再拖累你了!」
潜真夹起一块山蘑,递到她嘴边。
「你永远都不是我的拖累,你是我的力量。
只要有你,无论面对多么厉害的敌人,我都有一拼的勇气」
无猜笑了,一口吞下山蘑,白玉般的小脸如一朵莲,豁然绽放。
「只是不要练你师父教你的法诀了」
潜真斟酌许久,还是这么说了。
虽然以「姨」
的聪敏,末必不会料到无猜偷懒,要么法诀没动手脚,要么就动在甫练之时。
但还是小心为上。
现在他隐隐感觉,「姨」
或许真的还活着。
无猜看他表情严肃,乖巧地「哦」
了一声,没有多问。
潜真倒有些愧疚。
「把这里的事了结之后,我就为你找本修行法诀,实在不行咱们直接去清宁观闹上一场!」
「好啊好啊!」
无猜高兴得鼓掌,「我最讨厌这群混蛋了!」
与清宁观的恩怨,始于明允小道,发酵于这欺男霸女的王瞎子。
「只不过潜真你不用急着为我找法诀,」
她夹起一块肉喂到潜真口中,面现得色,「我除了师父教的,还记得一门法诀!」
「还记得一门?谁教的?」
无猜摇摇头:「不知道,睡了一觉就记住了,」
她有些丧气地垂下头,「只不过这门法诀是女子专修,不能教你。
不过你想听,我现在就背给你!」
潜真有些愕然,但还是摇了摇头。
「不用了,这种东西,千万不要示于外人」
对于无猜梦中得道的情况,回忆中已有先例。
而且那黄玉牌确实如其所说,没什么可疑之处。
只能说无猜得天之眷吧。
小丫头必定有过人之处,以后务必得护好她才行。
无猜噘起小嘴:「你又不是外人!」
潜真和无猜托着托盘走出院子的时候,黑蛋一家早就收拾好了碗筷,在院子里纳凉。
秀芹看到两人如胶似漆的身影,不由会心一笑。
无猜看到她,却不自在地躲到潜真身后。
秀芹转念一想,面现羞赧,伸手狠狠掐拧黑蛋。
「诶呀!秀芹,你咋拧讷大腿捏?你再这样无缘无故地拧讷,讷可要捶你了!」
光阴如水,日子一晃便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里,潜真和无猜每日日出便去村口坐着,为前来求诊的人绘符。
由于符灵效速,其名不胫而走,数日过去,求医的人不仅不少,反而与日俱增。
潜真绘好一符后,隔笔活动手腕。
这几日连续绘符,确有锻炼效果。
他的符箓越画越好,灵气更加充盈了。
「好兄弟!你听讷一句劝,这句话,讷憋了好几天了」
潜真回过头看蹲在身后不远处的黑蛋。
这几日他心事重重的,每次都对自己欲言又止。
「好兄弟,你和无猜妹子就不要管这里的闲事了!赶快收拾东西走吧!现在你是在抢王瞎子的饭碗,他肯定憋着坏呢!」
说着,他开始驱赶排在桌前的众人。
那些人有的开骂,有的哀求,场面混乱起来。
「讷一直不好意思,怕好兄弟误会讷撵你们。
今天,就是你误会讷,讷也要撵你了。
说不准王瞎子的坏主意已经打起来了!」
话音刚落,已经混乱的人群更加骚乱起来。
耳听得驴嘶蹄刨,鞭声噼啪。
一大群村民开始抱头蹿开。
十来个衣着干净短褐的骑驴壮汉挥鞭驱开人群而来。
他们敞着圆滚滚的肚子,趾高气昂,面目凶悍。
当先一络腮胡从腰带上捏出一张符纸,扬着脑袋,傲慢地喝问。
「这里哪个不开眼的在卖符害人?」
场中只有一放置符纸的木桌,木桌后只有潜真一人。
络腮胡只作看不见,傲慢已极。
「哼,哪里来的狗,不长眼的乱吠!」无猜立在潜真身侧,偏头斜睨络腮胡。
络腮胡闻言大怒,看清出口之人后却呆了一呆,淫心大起,仗着敏捷身手便从驴背跃向无猜,举起大手朝她胸前揪去。
无猜冷眼而视,毫不惊慌。
络腮胡以为她惊得呆了,不及得意,身子便转了一个圈,躺在了驴腹下。
那驴受惊,扬蹄便踩。
与他同行的人总算有眼快手疾的,将他扯了起来。
络腮胡一身黄土草叶,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一身狼狈。
潜真双指拈着那张符纸,瞟了一眼。
符文歪歪扭扭不说,根本就不成章法,哪里称得起「符」字?「此符非我所画,尔等要讹人也绘张像一点的符吧?」一扬手,那符如飞刀般刺进了络腮胡的衣服,却末伤他一分。
这是潜真运行胸中之气时的偶然感悟。
可稍稍附气于极轻的物事。
同时,也由于多日来的绘符锻炼,他气机拿捏得已十分精纯。
络腮胡眼皮跳了跳,推开扶着他的人,双手插腰。
晃晃悠悠走到潜真跟前打量,十足泼皮模样。
「会两下子?」他眼睛一瞪,凑到潜真面前,鼻子都快碰上。
一股带着酒味的臭气扑进潜真鼻子。
络腮胡以手作刀砍砍自己脖颈。
「有本事杀了爷爷!」潜真面无表情,静静看着他。
络腮胡伸直胳膊,向后面招招手。
「不敢?来」一个泼皮立马从驴子上抽出一把砍刀,交到络腮胡张开的手中。
络腮胡揪了揪拿刀手的袖子,刀柄一转递到潜真面前。
「砍了爷爷。
不然,就从爷爷裤裆钻过去,把那小妞送给爷们轮着肏几次!」一众泼皮大声淫笑出来,兴奋地怪叫。
不等潜真动作,一只手闪动如影。
络腮胡只觉得颈间一凉,然后就看见了自己喷涌着血水的断颈。
本来安静的村民们顿时哗然惊叫,慌忙四散。
驴惊人走,相互踩踏者不计其数。
泼皮们的哄笑像是被那喷涌的鲜血尽数吸走,呆愣愣地望着那挺直喷血的无头人身,以及那把滴血
的砍刀。
刀柄上一只白皙玉手,与暗红的血液对比鲜明。发布地址: <a h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