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這聲已經哭出來了。
蒙聶皺起眉,腳下一錯,已經移開了百米開外。
蒙聶趕到的時候藍淮正抱著小傢伙坐在電梯門前的沙發上面發呆。
他在藍淮面前蹲下來,沉聲道:「怎麼了?」
小獸把小爪子放在了他的手上,將自己看到的一切轉接給了蒙聶。
對方是被包包打走的,小傢伙大尾巴一甩,直接把人拍到了牆上,當時的藍淮一臉驚奇。
那傢伙爬起來還以為是錯覺,再來一次就見小獸亮出了利爪,直接被撓破了臉,見實在討不到便宜他才飛快的離開。
蒙聶握住了藍淮的手,終於發現他的眼睛轉動了一下,下一秒,他驚奇的道:「主人!包包好厲害啊!」
「你傷哪兒了?」
「它那么小,一下子,啪嘰,就把人拍出去了!好厲害!」
蒙聶擼起了他的袖子,看到手臂上有幾個指痕,他點了點頭,道:「走,先下去吃飯。」
藍淮被他拉起來,陡然雙腿一軟倒了下去。
「……」他還以為他那麼精神完全不怕呢。
藍淮眼淚汪汪的被他抱起來走進電梯,忽然想到剛才的事情:「他扯我,幹嘛呀?」
「財不外露,懂嗎?」
他不懂。
蒙聶抱著他回到了房間,打電話叫了幾樣菜上來,道:「吃。」
包包抱著一個蝦餅賣力的啃著,繼藍淮之後繼續啊啊啊的形容自己的英勇和藍淮的挫慫,蒙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當時在決賽的時候,你也在身邊,他怎麼會突然睡著的?」
小獸啞然。
它想了半晌,把蝦餅放下來,又嘰里咕嚕的形容了一遍,蒙聶得出了一個結論——催眠。
他陡然站了起來。
是的,一切都有了答案,當時的自己之所以沒有回來看望父母,並且沒有追究任何責任便消失在大眾的視線之中,是因為忘記了一切。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擁有棕色西裝的袖口的男人,他的手中拿的是一塊古香古色的懷表。
他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重新蹲了下來:「是誰做的催眠?」
小獸告訴了他一個人。
蒙聶有些意外的挑起眉。
——竟然是他。
藍淮不明白他們在講什麼——主要是他根本看不懂小獸到底在形容什麼,只好不停的吃東西。
蒙聶在與小獸溝通之後,重新看向他,突然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小臉兒,低聲道:「別吃了。」
藍淮奇怪的看向他。
蒙聶坐過去把他抱在腿上,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吃那麼多了,不許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