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宥完全畫好,幾乎過去了一個小時,他停下手,按摩了兩下手腕,隨後將畫紙取了下來,起身往沙發處走,殷羽鐸的視線隨著他的走動而轉移。
“看看,喜歡嗎?”楚宥將畫遞給了殷羽鐸,他笑意溫柔。
殷羽鐸垂目,看向鉛筆勾勒出來的簡單畫作,他陡然驚訝,這上面的人幾乎和他毫無差別,他以前也有見過做肖相畫的,但那些人畫的東西總會覺得差點什麼,現在他似乎有點明白,畫裡少了作畫人的情感,當你對要描繪的東西傾注了愛意,作出來的才會鮮活。
“很好看。”殷羽鐸並不吝嗇他的讚許,況且這完全值得。
楚宥道:“那我明天去買個畫框,把它框起來。”
“嗯。”殷羽鐸點點頭。
“那個賀擎……”楚宥把畫擱到桌子上。
聽到這個名字,殷羽鐸神色有了浮動。
“我想也許你該知道一下,他近期可能會有大的動作,有人委託我幫忙竊聽過他們的談話。”隨後楚宥把那次竊聽的整個過程和殷羽鐸簡要描述了一下,尤其是接下來會涉及的幾個時間點和地點。
因為其中一個離ac本部不遠,加上賀擎同殷羽鐸有私人恩怨,楚宥不想裡面有什麼事,會波及到殷羽鐸,他是他孩子父親,他想要他們都好好的。
“太危險了,你別再去做什麼任務。”殷羽鐸覺得心驚,楚宥每天都和他在一起,可竟然會獨自跑去做那麼危險的事,他難道一點不擔心自己安全。
“不會的,你相信我,我不會讓自己有事。”楚宥道。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殷羽鐸聲音冷了下去,變得寒冽。大有楚宥要是再不聽他的,他會實施非常手段,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只不過這段時間刻意在楚宥面前收斂了許多,但不表示他會允許一些超出自己容忍範圍內的事。
楚宥嘴邊的笑慢慢消失,他深知這是殷羽鐸關心他,在意他的表現,這兩者間應該有平衡點,楚宥沉眸沉思。
他自認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既然答應過那邊要繼續幫他們就不能夠食言。
“……我,那以後要是他們有新任務,我先和你商量,如果你覺得可以,我再接手,你看可以嗎?讓我馬上回絕他們,這個我做不到。”楚宥想了一個折中的方法。
殷羽鐸冷顏冷色。
“可以嗎?”楚宥又問了一道。
殷羽鐸總算點頭表示行,心裡則想,到時候他一件也不通過。
夜裡吃了飯,洗澡上床睡覺,殷羽鐸壓著楚宥做了兩遍,動作兇猛得帶著懲罰的意味,楚宥連連告饒,眼裡淚花點點,殷羽鐸也只是一味的撞擊,不肯放緩動作。
到後來楚宥幾乎快被做暈過去,殷羽鐸依舊沒用套子,把人抱去浴室做了簡單的清洗,然後抱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