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宥到沒有其他想法,只是笑了笑,就將這事揭了過去。
不過當他回頭時,發現殷羽鐸不知道何時站在了旁邊,男人看著女孩的眼神不善,像是對方碰觸到了自己極為珍貴的東西,隱隱有怒氣在他眉宇間升出。
這是吃醋了?楚宥對自己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想法感到好笑,他也的確笑了出來,殷羽鐸看他臉上的酒窩深深的,拽著他胳膊把人提起來。
楚宥撞進殷羽鐸懷裡,殷羽鐸捏著他下顎,嘴唇壓了上去。
周圍一片驚呼聲,剛才的女孩也看到了這邊,她原本悲傷地情緒,不知道為何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竟是帶上了雀躍。
撕!楚宥痛得抽了口冷氣。
對於楚宥的不專心,殷羽鐸懲罰性地咬了他一口,楚宥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該看其他人,於是把視線放在了殷羽鐸這裡,他真的很帥,而這個很帥的男人屬於自己,全部屬於自己。
楚宥閉上眼睛,同殷羽鐸深吻著。
荷蘭之旅很快就結束,依然是坐的專機回國。
只是,當楚宥他們剛從出口走到機場大廳時,一側過來幾名穿軍服的警衛。
為首的高個警衛走到殷羽鐸面前,挺直的脊背微微彎曲:“大少,軍長有請。”
跟著警衛上了兩輛車,那名警衛後面又補了一句,說軍長想單獨見一見楚宥。
汽車在一家園林酒店裡停著,楚宥把抱懷裡的小左遞給肖辰,殷羽鐸和他們等在車裡,四名警衛圍在楚宥兩側。進了電梯,然後上了六樓,一路前走,最後停在一扇房門外。
一名警衛抬手叩門,開門的也是同樣穿著的警衛。
楚宥向朝者他打開的門往裡走。
殷羽鐸在樓下等了有半個多小時,酒店門口出來一個青年。殷羽鐸推開車門,迎了上去。
他抓著楚宥肩膀,察看他身體,沒發現任何異常,懸在心口那塊巨石才總算落了地。
“這是你母親的?”楚宥將襯衣往上卷了點,露出底下泛著綠光的一個碧玉手鐲。
殷羽鐸看著手鐲,眼底閃著一些水光:“是!”
“我們回家!”楚宥柔聲道。
漫天的辰光都比不上楚宥眼中的光芒,殷羽鐸一把將他摟進懷裡,緊緊地抱著,仿佛要這樣一直抱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楚宥視線越過殷羽鐸肩膀,看到兒子從肖辰手裡掙開,也跑了過來,他向兒子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