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森:「那你說牆上那三句詩啥意思?」
媽的,語文沒學好,都沒臉學武術了,啥世道?!
形意拳的教館裡,一面牆上貼著大寫加粗的三句詩。施森第一次進去,看到牆上的詩,以為自己走進了語文教室,當場就罵了句娘,當然是在心裡罵。
詩云: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西樓望斷天涯路。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你說艹不艹?!
「你師父不是說了嗎,持樁的三種境界,不懂明天去問你師父。」
講真,唐沉也不知道具體什麼境界。
施森:「唐美人你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話說哥們你安心吧,看著都累。
施森:「剛剛一群師兄說形意拳沒前途。」
唐沉:「因為他們都是傻逼!」
這話施森愛聽,一下說進心坎里。
徐鋒心裡升起一種擔憂,以後人家兩個學武的,慢慢就跟他沒有共同語言了。
徐鋒:「學武累嗎?疼嗎?」
唐沉:「即累又疼。」狼來了,快跑吧!
施森:「瘋子我要是你,就在自個腦門上刻兩字,娘們。」
……
夜半三更,別墅外的海風吹著路邊繽紛的櫻花,紛紛揚揚,沒有人觀賞,只有月亮在看。
陳清晏和唐沉回到家,本以為會是漆黑一片,沒想到小白樓內燈火通明,等待他們的是「三堂會審」。
老遠看見樓內通明的燈光,唐沉相當的意外,出什麼事了?他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大概率和他有關。
他邊走邊拿出手機看,發現關機了,才想起來,賽車之前他把手機關了,後來就沒有想起來開機。
「呆子,你的手機呢?」
「在兜里。」陳清晏說著掏出手機,摁了兩下還是黑屏,「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了。」
陳清晏也意識到糟了,他跟他媽說下午放學去他奶奶那裡,但是他並沒有去他奶奶那裡,他騎自行車去賽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