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安想,那可能你們少剪了一段燭光,沒有將經綸點亮。
可其實,林遇安卻認為這兩年來他的身體跟靈魂總有一個待在廟裡,負重前行,身穿鐵鏈枷鎖,常伴青燈黃卷,清心寡欲,吃齋念佛。硬生生將一個食肉動物皈依了佛門,他們從他的虎口把牙給他拔了,他從一個靈魂帶有香氣的男子慢慢變成了靈魂裡面全是冷氣。
不過沒關係,還有一個月零七天,他就解脫了。
想到這兒,林遇安才重新點燃了對生活的希望。
林遇安是做珠寶設計的,在寰宇中心他租下來了一個辦公樓。
去年由他設計了一款胸針,命名為“沉默”。
曾被超模盧醉娜佩戴登上過VOGUE封面。
林遇安在公司待了幾個小時,就走了。
他屁股疼,他要去藥店,昨夜反覆摩擦了一個晚上,他都快懷疑後面能生火了。
他擔心現在不治,日後屁股太松,以後會空、穴、來、風。
他不敢去醫院,他那個大舅子如果知道他這裡出了問題,去他家問他丈夫,他們玩得什麼花樣,他在外面偷腥的事兒就兜不住了。
他會被他的丈夫告上法庭,他丈夫的大姐會讓宏南集團再次經歷金融危機,而他大舅子會用一千零一種方法取他項上人頭。
林遇安經過一系列的臆想之後,決定去藥房。
進去後,三個大姐就一擁而上圍住了他。
林遇安:“···········”
其中一個滿臉堆砌著笑意問他:“小伙子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啊,要什麼藥啊?”
林遇安四下看了看,有些難以啟齒,輕咳了一聲:“你們這兒有沒有跌打撞傷的藥啊?”
另一個短髮大姐立馬會意,“我知道了,你是哪裡磕著了是吧?”
林遇安想了想,覺得昨晚是用力磕得過度了,點頭:“嗯。”
短髮大姐轉身就拿了一瓶噴得碘伏給他:“你用這個吧,先消毒。傷口嚴重嗎?傷得深不深?”
林遇安接過碘伏,把這玩意兒噴在哪兒,會不會太刺激了啊!
“傷口有點深吧,你們有其他的藥嗎?比這個溫和一點兒的。”林遇安問。
短髮大姐疑惑了:“小伙子,你這是傷得哪兒啊,你把傷口給我看看。”
另一個大姐也說話了:“是啊,傷得深的話用這種藥不行的,你要去醫院啊!”
林遇安不自在了,摸著鼻子:“其實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他說就是後面傷了。”
可能是這個年頭腐女太多,就憑著林遇安耳根子一紅加上含糊其辭,三位大姐立馬心照不宣的露出一個笑容,從另一個柜子上拿了藥給他,那眼神兒。
林遇安從來沒如此丟臉過,結完帳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