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掃黃打非，你進去過?”馮褚問。
楚嬈聞言，笑了笑，“當時馮隊你一個無辜的都進去了，我被抓個正著，怎麼能不進去?”
馮褚：“……”
能不能好好說話，別提那次的黑歷史了?
那真的是馮褚人生中，最最最丟人的一次經歷，哪怕錯不在他，此後的一段時間裡，就算是頭上老大，也時不時拿他打趣。
“之後呢?之後你又進去過嗎?”如果只是一次的話，應該夠不上備註3的‘掃黃打非重點關注對象’吧?
卻見楚嬈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看。
“怎麼了?”馮褚微微皺眉。
“馮隊……啊不，馮大人，你是看了你們系統里的那個備註了吧?”楚嬈問道，語氣卻是肯定的。
“你怎麼知道?”馮褚微微皺眉。這種檔案資料，不應該是內部的機密嗎，為什麼這種被登記對象會知道?
只聽楚嬈回道，“我當然知道，因為負責整理檔案的那個傢伙，算是跟我有仇。”
第101章
備註2：皮囊不錯，內里不敢恭維， 而且不知道是男是女。
這條備註的來源， 是因為魅魔是一種比較特殊的妖魔， 它們不像是人類一樣有性別之分， 人們最後看到的，是它們幻化出來的樣子，同一隻魅魔，可以是任何的人類形態，男女老幼，胖瘦美醜，完全看它們的喜好以及審美來決定。
而它們的本體， 在絕大多數人美的審美來看， 是非常醜陋的。
備註3：掃黃打非重點關注對象。
這一條備註， 背後有一個……嗯，悲傷的故事。
……
之前說過，但凡在管理處工作的，基本上都是玄門的人， 或者至少跟玄門有關係， 知道妖魔鬼怪的事，不過這種幾乎都是文職人員，處理一下文件，整理一下檔案之類的。而這其中，大部分是天賦平平，修為一般或是初入門的弟子那種。
用現世社會的框架來套， 管理處總部相當於最頂尖那一批大學裡排名第一的院校，超一線城市的分部，則是最頂尖那一批里的其他，再往下就是重點一本二本三本專科。
魅魔楚嬈嘴裡提到的，跟她有仇的，負責整理檔案那個傢伙，名字叫班成益，二十九歲，卡在青年和中年之間。他的情況在這一行很常見，出身玄門，但不是三大玄門那樣的頂級門派，就是普通的，有點家學淵源那種，而且在這方面一直沒什麼天賦，快二十歲了，也才堪堪入門，理論知識相對比較豐富，但是實際操作爛得讓人傷心，努力個把月，運氣好才能畫出一張最低級符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