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剛找到這個傻子的時候,那心跳又好像正常了,不紊亂了。
背著這個傻子回到家,從他的褲兜里找到了鑰匙開了房門。
把人放到床上,歐陽夜轉身就想走,可是床上的那人悶聲低呼了幾聲,歐陽夜的那腳步又是停了下來。之後就認命般的把房門關上。心想救人就到底吧。也是難得做一次好人,乾脆就把這好人做的徹底一點。
剛剛沒仔細看,這一仔細看才發現這個傻子原來傷的那麼嚴重。也是,從山頂滾到山腳下還能有命活著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歐陽夜把何言身上那破破爛爛的衣服扯開,想著給他換身乾淨的衣服。可是這一扯開,歐陽夜的那眼睛就挪不開了。這到底是受了多少傷?整個身子都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
歐陽夜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揪著有些疼?
他深深的懷疑自己不是要彎了?不然好好的擔心這樣一個大男人做什麼鬼?
用力的甩甩頭,打算給他換上衣服就讓他自生自滅去。可是當他幫這個傻子穿衣服碰到他的傷口,他低聲喊疼的時候,歐陽夜感覺他整個人都在緊繃著了。他那手裡的動作也是輕了很多,也許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溫柔的對待一個男人。不對,對待女人他也沒有這樣的溫柔過。
因為怕再碰到何言的傷口,歐陽夜真的可以說是有多小心就有多小心的了。
可在給何言穿上一隻袖子的時候,看著那滿身的傷痕,歐陽夜還是去給何言找來了藥膏給他一點一點的塗上。
何言大概是太困了,太累了,不管這歐陽夜怎麼的折騰,都還是熟睡的狀態。
歐陽夜給他前面後面都塗上了藥膏,等到要塗下面的時候,那手頓了頓。可也就是那麼幾秒鐘,他的思緒就回來了,為自己剛才那亂七八糟的思想感到不可思議。他向來是喜歡女人的,不過就是給一個男人上點藥膏而已,為什麼會有呼吸急促的感覺?
歐陽夜把這一切都算到了穿書這個事情身上。他想肯定是因為這個穿書讓他變的不一樣了。
歐陽夜開始在心中默念,天下的妹子那麼多,可千萬不能對一個男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默念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去給何言解褲子。
這何言的褲子一解開,歐陽夜剛才心中默念的那些都沒有用了。看著眼前這超大的物件,低聲吼了一句,「該死的,人長的跟豆芽菜一樣,這玩意兒怎麼就這麼大?」
說著,那手就不由自主的過去握住了那玩意兒,還說:「我就是給他圖個藥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