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蘭蘭想了想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和蓉蓉在玉米地里除草,就感覺到頭上被人敲了一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當時蓉蓉在我左邊前頭離,我五米遠,我右面就是這條羊腸小道,我想那些人就是從這條小路上過來的。」
想起那些人,於蘭蘭想到了什麼拉著于小彤的袖子說道:
「彤彤,那些人,那些人。肯定是那些殺人犯,他們都是禽獸。」說著剛平穩的情緒又有點激動起來。
于小彤安撫道:
「一切都沒事了,我哥他們正在調查,你今天的事,你也別告訴別人,沒人知道你不見了,這次你要多謝榮榮,發現你不見,第一時間就去找我和哥哥,誰也不知道,你放心。」
於蘭蘭懸著的心也放回了肚子裡,如果這事傳出去的話,就算沒事,外面的流言蜚語也能把她吃了,至於如何把她從那些人手裡救出來的,她一時也沒想起問,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些事,把她給嚇到了。
這邊瘦猴送了於蓉蓉從另一條小路來到了地頭,于小彤和他們回合以後,也沒有在回去,和大伯父報備了一聲,在地里勞作起來。
一連幾天,都相安無事,那幾個人仍然胡作非為,跟平時沒什麼區別,但因為他們的惡性,在街上普通的老百姓見了他們都繞著走,因為公安這幾天對少女被害案件越來越來嚴,每個村裡有閨女的人每天都不要她們單獨行動。
所以這幾人這些天都空曠的很,也許改他們倒霉,在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下手目標時,沒想到被早已經懷疑他們的公安和民兵給逮了個正著。
而他們寄予希望,在雲霧鎮的後台更沒有出手救他們,誰讓他們這次的找的獵物是他的女兒,他不落井下石已經很好了,怎麼還可能救他們。
那個後台本來想自己會沒事,畢竟沒幾個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就是這個猥瑣男後面的靠山也不能拿他怎麼樣,這些人也不會蠢的什麼都招供。
事實證明他們確實蠢,在公安連夜審訊下,他們都把自己所犯的罪,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說了出來,還把他們背後的人也都招了出來,公安同志雖然早有預料這些人的可惡,但沒想他們會這麼喪心病狂。
他們交代上半年的那些受害者,都是他們所為,不光如此,除去他們害死的這幾個,還有五六個都被他們賣到偏遠的地方。
尤其是這個猥瑣男更是喪心病狂,在縣城也犯下了大案子,他的父親,現任縣革委會的主任,也因為包庇自己的兒子,和犯的其他罪行被關進了大牢,還有那個本來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家屬的公安副局長的職位也被擼了下來。
而作為作惡的那幾個人,自從被逮捕後也是他們噩夢才開始,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感覺身上疼痛難忍,有時候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尤其是他們做惡的那個地方,更是難受的差點讓他們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