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了,今天沒月亮,你叫我來這裡幹什麼?」女孩到了大樹底下死活不走了。
於大川看了看四周,覺得這個地方隱秘,手裡一使勁把那個女孩給拽回懷裡,不等女孩反應過來,就胡亂的親了起來,好像要把對方拆骨入腹一樣,空氣迴蕩著嘖嘖聲。
站在樹上的于小彤一頭黑線,她怎麼總是遇見這樣的事?
樹下火熱的場面,和隱約的呻吟聲,就是他們兩個閉著眼睛,也讓樹上的兩個人如坐針氈,於兵睿更是難受,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再加上抱著的也是自己心愛之人,真是太考研自制力,剛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突然于小彤拉住他的手,難道彤彤……
於兵睿按下砰砰直跳的心,看向懷裡的人,于小彤臉神情專注,緊皺著眉頭,認真的像是她平時研究藥材的樣子,要不是于小彤小臉上還帶有點紅潤,於兵睿都相信她對這種事無動於衷了,但看彤彤神情已經嚴肅起來,於兵睿順著于小彤的目光看下去。
妖精打架還沒有結束,但已經沒有剛開始的急切,細細的研磨著,對這種事于小彤不感興趣,讓于小彤感興趣的是,他們此時說的話好像跟他和哥哥有關:
「小安安,舒服吧!」於大川底啞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裡很是突出,雖然看不很清楚身下的人,但也能感受到女孩的喜悅。
顧安面色潮紅潮紅,眼神迷離的低了點頭,見顧安沉醉的神情,於大川嘴角勾了勾,「還有更舒服的」,說著一個反轉讓顧安坐在自己的身上。
「啊,」冷不丁的深入讓顧安剛想驚叫,就發現嘴給堵住了。
良久,於大川停下來看向懷裡的女人:
「你在於兵睿家有沒有什麼發現?」
被一番折騰下來,顧安神色倦倦的搖了搖頭,連聲音也有點有氣無力:
「沒有,和普通人家沒什麼兩樣,至于于兵睿的臥室里有什麼,我就不知道,不過肯定也沒什麼,于小彤的房間裡並沒有出格的東西,還有那個于小彤難搞的很,看著好親近,也只是給我面子情。」
於大川聽著懷裡人的抱怨,一邊用舌頭挑逗著顧安的耳垂,一邊又仔細的問道:
「家裡沒有什麼地窖之類的,你也知道,於長平很在乎這個侄子,如果抓到這個於兵睿的把柄,那我們的日子以後會很好過。」
「我…,」顧安喘著粗氣聲音有點斷斷續續:「我連他家柴房都看過了,什麼也沒有,更沒有地窖了,連廚房我都進去看了,一點多餘的糧食也沒有,何況他家的情況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好,連他寶貝妹妹平常用的雪花膏都買不起,能有什麼問題。」
顧安說完又想到什麼事,抬起眼睛看向於大川:
「你想把於長平給拉下來,自己做隊長,我看他這幾天被排擠的那麼厲害,說不定做不了多長時間了,他侄子那裡也沒有把柄,於兵睿也是民兵連和家這兩個地方跑,並沒有你說的有投機倒把的嫌疑。」
「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於大川看著顧安為於兵睿說話,有點吃味,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