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兵睿很贊同于小彤的看法, 修長的手摸著下巴深思道:
「看她們這健步如飛的架勢, 一點也沒有幹活時的萎靡不振,想來應該已經適合農村生活了,要不每天做活的量要往上提一提了。」
「哥, 你不是認真的吧。」看著於兵睿一本正經的樣子, 于小彤的嘴角抽了抽, 「如果這麼做你信不信他們不會在找姓胡的, 直接找公社裡知青辦處告我們。」
於兵睿挑了挑眉, 看于小彤看自己一副你傻的表情, 無辜的攤了攤手:
「我只是說說,我才沒有那麼傻, 不過看他們整天一副趾高氣昂的,不與爾等為伍的姿態,挑三揀四時就覺得隔應。」
這次于小彤不知道說什麼了, 還真是哥哥說的樣子, 就這些天不是嫌棄住宿條件差, 就是嫌棄蚊蟲多,要麼嫌棄伙食差,整天雞飛狗跳的,每天抱怨聲不斷,聽著就讓人頭疼。
更讓她生氣的是,這些人感覺是高人一等似的,見到村裡的村民,就像一個驕傲的花孔雀一樣,看了確實挺煩的,真是都生活在自己世界的傢伙,很不滿的說道:
「生活會叫他們如何做人的,鬧的歡的就那幾個,看大多數還是挺安分的。」
不過于小彤對這些人沒什麼看法,在這偏僻的地方他們還能出什麼么蛾子不成,頂多是過過嘴癮,而于小彤現在沒想到這些中二青年做起惡來,和那些匪徒沒有什麼兩樣。
而現在于小彤主要想的是,怎麼處置胡陽兩個人,像前世那樣扒皮拆骨還是用別的辦法,現在不知不覺的弄死他們很容易,但這樣就讓他們死了就是太便宜他們了。
於兵睿看著于小彤手裡的野被她摧殘的快成草泥了,手也因為太用力,勒出一道血痕,她卻毫無感覺,於兵睿上山握住她的手,拿出一張紙巾輕鬆的把她手上的汁液擦拭乾淨,邊小心翼翼的為于小彤上藥,邊說道: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這種野草很有韌性,看都把自己傷到了,。」
于小彤回過神來,現在才感覺到手指微微疼痛,這才知道剛才自己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看著為自己上藥的於兵睿,于小彤問道:
「哥,你說現在出行為什麼排查的這麼嚴,各種證明一大堆,百姓就是去外省也不容易。」
於兵睿把藥膏均勻的塗在于小彤的幾根手指上,直到塗完才鬆了口氣解釋道:
「因為國內潛伏的特務特別多,無時無刻的製造混亂,這種制度大大的降低了公安系統的盤查,雖然出行不方便,但也保證了老百姓的安全,不過這樣做也有一個很大的漏洞。」
「漏洞,于小彤重複的說了一遍,低頭認真的想了想,片刻間恍然大悟:「是了,是有個最大的漏洞,這個辦法雖然紙質敵特的流竄,但他們盤踞一方很容易壯大他們的勢力,來動員迷惑那些心術不正和利慾薰心的人和他們站在同一條船上,章家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於兵睿聽著于小彤的分析滿意的點點頭,毫不吝嗇的誇獎:
「彤彤真聰明,一點就透,不過這條規定對百姓來說還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困擾,對百姓來說現在他們是想辦法填飽肚子,至於去不去外面的世界看看,現在對他們來說還真不那麼重要,肚子還沒吃飽哪有那個功夫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