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於兵睿並沒有被於大川的話給嚇到,看向於大川微微一笑說道:
「這個我當然記得,我不光記得,我還記得比你要全面的多,我還知道還知道下一句就是老人家說的,一切與勞動人民的利益為先,難道大隊長不記得這一條了。」
「這個,這個我當然知道。」等著看於兵睿求饒的於大川被於兵睿的反問問得一愣,隨口說道。
於兵睿的臉上寫滿不相信的神色,搖了搖頭說道:
「我看大隊長是不知道,如果知道,怎麼會聽不得社員的意見置集體財產安危不顧,如果知道,在村民自己自動保護集體財產,冒著生命危險捉的戰利品時,又為什麼置民法不顧而想著歸隊上所有,你這是什麼樣的以民為先。」
於兵睿說完眼睛像一把利劍一樣射向於大川,也向前邁了一小步。
「我,」於大川看著正義凜然的於兵睿,於大川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這樣的於兵睿竟然讓他有點膽怯,隨後想起站在對面的只是一個小孩子,但那股膽怯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小孩消減,為了面子於大川壓下心底的那抹怯意硬著頭皮接著說道:
「難道隊上還貪了那些東西不成,不是說了等分糧時按工分兌換。」
「貪不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些賣野豬的錢永遠不會落到社員手中。」於兵睿冷笑的看著於大川,這個人心裡打的什么小九九他一清二楚,還有那兩個人的算盤別以為會瞞得過他和彤彤。
剛才被於大川嚇唬住的村民,都小心翼翼的看著妙語連珠的於兵睿,經過他這麼一說,還真是那麼回事。
這山里人靠山,獵的東西在開國時,就已經列如民法中了,誰獵到比較大的獵物,自己留三分之二,剩下的歸隊裡,歸集體所有,以備不時之需,如果過年時還有剩餘,就平均分給社員,如果按現在大隊長的做法,這就是把這幾位冒著危險獵的野豬私自占有了。
不光如此,按於大川說的秋收後拿工分兌換,這也是以前沒有的,在農村,錢還真的沒有糧食重要,如果拿工分換錢,他們才不肯麼,這錢不是還落不到村民手中,小睿剛才說的也沒有錯。
剛剛安靜下來的氣氛,現在又活躍起來,別人還好說,畢竟自己沒有出力,能分一點已經很不錯了,雖然平時都有些小摩擦,也都愛沾小.便宜,但對從深山獵的獵物沒有人那麼想沾。
畢竟獵這些野物也等於拿命去換的,現在村民還是很樸實的,誰會沾拿命換來的東西,就像今天的野豬如果換了別人,能不能全乎的出來還說不定呢。
於兵睿不受周圍人的影響,看著額頭上已經出汗的於大川繼續說道:
「隊長,你不但不記的上面正確指示,在你上任的這段時間內,你反的錯誤可不是一件兩件。」
「於兵睿你這樣做不就是想讓我下台,繼續讓你大伯當隊長嗎?怎麼為了這個可以胡亂噴人了。」於大川現在也看出來了,這個於兵睿今天是針對自己。
「放你娘的屁,老子想當這個隊長,當初就不會申請退下來了,你以為你的小伎倆能騙過所有人。」一邊被衛民死死拽住的於長平指著於大川罵道。
於大川看著氣急敗壞的於長平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