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川說到這裡,上下打量了一番於長平嘖嘖說道:
「長平叔你想繼續做大隊長就明說嗎,何必拐彎抹角搞出這麼多事,你當初辭去大隊長的職位,不會是欲擒故縱吧。」
被於大川不要臉的言論,於長平真的是氣笑了,看向於大川:
「你還真會反咬一口啊,你倒是說說小睿說的哪一件是冤枉你了,還有你背後搞的那些小把戲。破壞村里團結的事要不要我在跟你說一遍。」
「哼,嘴長在你們身上,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嘍,反正你們姓於的人多。」於大川陰陽怪氣的說道,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於家是以多欺少,什麼都是他們都是他們算計好的。
「怪不得你會推薦我做隊長,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於大川越說越覺得有可能,感覺自己可能真的是被於長平和於兵睿這爺倆給算計了,明著退讓,實則躲在暗處抓他的小辮子,他才不相信他們暗地裡逼迫他下台,於長平不會懷恨在心。
于小彤看著於大川很是無語,真沒有看出來這人還有被害妄想症。
於長平聽著於大川的冷嘲熱諷,心裡真想給自己一巴掌,自己是有多眼瞎,以前感覺這個小子人實在,幹活也激靈,沒想到這才當大隊長才當了多久,就飄成這樣,還是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於長平想到於大川上任後他的表現,那是處處打壓於家,於長平看向站在那裡神情異常的於大川冷笑道:
「我們於家,怎麼聽你這意思,你是沒有把自己當成於家人。」
不知道於長平的話是不是說到了於大川的痛處,樣子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立刻像炸了毛的公雞,忘了輩分的差距臉紅脖子粗的就和於長平吵了起來。
這一鬧騰本來還是很嚴肅的場面,瞬間氣氛活躍起來,農村娛樂少,平時誰家夫妻兩個吵架,兄弟打架,都能津津有味的樂道好幾天,現在村里平時最穩重的兩個人罵架,立刻精神頭上來了,只要不打起來他們樂的看熱鬧。
於兵睿看著就如潑婦罵街的於大川,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穩重,感覺這個人平時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現在的表現怎麼這麼蠢呢,這個時候有腦子的人都應該乖乖的當個隱形人,沒想到給他留著活路,這人卻往死路上走,想到這裡叫住和於大川爭論的於長平:
「大伯,既然於大川感覺自己受冤枉,那就向上面反應吧,或者讓公安進入也未嘗不可,我想國家會查個清清楚楚的。」
「這個是個辦法,」被於大川這種無理爭三分的人,於長平也無力招架,很是贊同於兵睿的建議。
隨後於長平又看向憤憤不平的於大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