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別的地方放哨的人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對男人說道:「老,老大不好了,一大隊民兵向這邊走過來。」
「什麼,」幾個人看向老大:「怎麼辦老大。」
「我們撤,我們失去了先機,再這樣下去我們也栽在這裡。」
說著男人站起來,像另一個方向走去,在穿過拐角時男人抬起頭看了街道一眼,隨後大跨步離開這個小巷,臉上的那道疤痕也是一閃而過。
剩下的幾個人只是停頓了數秒,也大跨步的離開這條小巷,至於六號,就看她的造化了。
街上這邊,因為這裡的異常引起了巡邏民警的注意,小隊長領著小隊的人來到了現場,看圍著一圈的人,就撥開人群看向當事人嚴肅的問道:「你們怎麼回事?」
老太太嚇了一跳,眼神躲閃的說道:「孫女不聽話,我教訓教訓她,不過我現在不敢了,我們這就離開。」
說著就拉于小彤走,不過被前面的民警給攔住了去路。
小隊長可不相信老太太的一面之詞,看向于小彤問道:「是這樣嗎?」
「不是,」于小彤搖了搖頭說道,「她不是我奶奶,我根本就不認識她,還有我奶奶可沒有這麼年輕。」
「年輕?」于小彤的話吧大家說懵了,「這五六十的人怎麼會說年輕呢,小同志你沒有搞錯吧。」
于小彤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說錯,不然你看看她抓著我胳膊的手和手臂,皮膚根本就不一樣。」
眾人像老太太的手臂望去,此時老太太已經放開于小彤的手腕,掩飾著的把手縮回衣袖,明顯的做賊心虛。
「這個小同志說的沒錯,這個人是喬裝的。」杜柔看民兵連的人已經到了,抱著孩子也來到了這邊第一眼就看到這個老人的手臂,和潑過水的臉上。
眾人回過頭來看,說話的是個穿著軍裝抱著孩子的女人,對軍人的尊敬,圍著的人自動的讓出了一條路。
小隊長走過去行了個軍禮:「同志你剛才說的,能不能解釋給大家聽聽?」
杜柔笑了笑說道:「很簡單,你去拿個毛巾和水,讓他洗洗臉就清楚了,看這臉上花的都成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