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一步一步的走到文國慶面前,伸手揪住文國慶的領子:「讓你家老爺子出來見我,不然,嘿嘿……。」
陰惻惻的笑聲,讓安靜的清晨透著詭異,文國慶感覺自己心裡的涼意滿滿加大,背後一陣發麻,臉色漸漸的有些發白,驚恐的看著黃河。
在他感覺到恐懼時,下一秒抓著自己的手又緊了幾分,像個老虎鉗子抓著他不放,讓他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文國慶感覺自己要窒息了,手下意識的動作拍打著抓著自己領子的手:「放,放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黃河滿意的看著文國慶的恐懼,手一松,文國慶像一塊破布一樣,癱到在地方。
文國慶也顧不得地上的淤泥,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對上黃河產生一種畏懼。
他早先聽文慶華說過,這個人手裡可出過命案,他自己雖然平時混,殺人這事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黃河居高臨下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文國慶,彎下腰湊近了文國慶的耳朵,說出了下半句:「不然後果,你懂的……。」
文國慶慌忙的點了點頭,從地上爬起來,朝文老頭的房間跑去,恐怕晚一秒,自己就會殺了自己。
一大清早,民兵連的同志就守在村里唯一的出口,村民們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都在猜測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想到隔壁縣章家的事,都嚇出一身冷汗。
胡陽兩個書記還沒有起床,就被村裡的民兵給喊了起來,讓他們配合民兵工作。
等安撫好所有的村民,他們兩個才有時間去看看老首長的情況。
雖然他們的體系不一樣,作為村裡的書記和主任,首長的事說什麼都要去看看的,在他們管轄之下出了事,他們也脫不了干係。
兩個人深一腳淺一腳,踩著泥濘的路終於來的來到於兵睿家的時候,卻吃了閉門羹。
陽偉看著攔著他們的單眼皮男生:「我們來看看老首長,怎麼不讓進去。」
「兩位書記,你們來的不巧,老首長剛睡下,你們還是不要打擾的好。」瘦猴也一臉無奈的神情說道。
「那於兵睿呢,我們見他也行,有點事問問他!」陽偉退而求其次的問道。
「那也不巧,」瘦猴坦然的看著這兩個人,不亢不卑的說道,「昨晚老首長因為舊疾復發,彤彤和小睿忙了一夜,剛進屋躺下,這幾天恐怕都不能見客,你們還是過幾天在來吧。」
兩個人對視一眼,透過大門往裡院子裡望去,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景,也只能作罷,臨走時又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