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擺擺手:「這不管你的事,誰能想到這個黃毛丫頭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她的醫術是哪裡來的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是跟一個老中醫學的,至於這個老中醫,已經去世很多年了,老家N市,現在家裡也沒什麼人了。」閆立正說道。
老人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他們兩個也是在N市遇到的廖老頭吧。」
閆立正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胡陽給的消息是受老中醫所託去看看他的家人,不過撲了個空。」
「他們可沒有撲空,」老人聲音陰沉的說道,「他們可是給自己找了個大靠山。」
閆立正沒有說話,心裡也清楚,何止廖老頭這一個靠山,他看了看窗外的天,哪位領導對她感官也很好,還有尹帥。
不過所有的事情確實從廖老頭身體好了以後開始改變,本該那段時間去見馬克思的人,現在還生龍活虎的好好的,這細微的變動,讓閆家整個計劃里發生了變數。
一個小女孩就讓京都的整個格局發生了變化,他們多年明里暗裡的努力差不多化為虛有,這樣想來確實讓人不甘心。
「現在先不說這個,至於認不認看情況在說,對了,」老人打斷了閆立正,和他起了另一件事,「港城那邊怎麼樣了。」
「爸放心,今年東西方關係緩和,事情一切正常,那邊有三弟接應,設備運到隱秘的地方就成了,現在就只差藥方了。」對這事閆立正還是有自信的。
老人看兒子自信的表情,對閆立正說道:「別太大意,我們這屬於走私了,一個不慎,那可是大罪,現在閆家不能在出事了。」
老人說到這裡聲音淡了下來,起身走到窗前,打開窗戶看著外面的落葉一動不動。
老人落寞的身影,讓閆立正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知道父親想起已經去世的二弟了,他心裡何嘗不難過,一起長大的兄弟說沒就沒了。
閆立仁背後做的那位事,閆家大多數人都知道,有很多活動,閆家其他人也參與其中,尤其是各個城市的大小黑市。
單黑市這一項罪,本來不會是死刑,頂多開除公職財產充公,勞教教育幾年,拉街上斗幾次,只要人還活著這些都不是問題。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中間會橫生枝節,天山市黑市發生的血腥案件,非但沒讓閆立仁收手,卻比以前更加瘋狂。
上次是主事人也死了,什麼事都能推到他們身上,也沒人知道黑市背後是閆家。
這次事發沒有這麼幸運了,不但有認證還有物證,而且公安人員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巧,把正在行兇的閆立仁給抓了個正著。
血淋淋殘害百姓,不用想也知道下場會怎麼樣,不單閆立仁栽了,連閆家家主閆浩成也受到了牽連,如果不是他的功勳和棄卒保車的決定,閆家……。
想到這裡閆立正垂下眼眸,思索了片刻才說道:「二弟那件事肯定是出了奸細,不然公安不會這麼巧,二弟去S市也是一時興起,不是身邊的人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