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士街里靜悄悄的,這條街住的差不多都是一些老同志,現在這個點差不多都已經在上班,劉媽還特意看了看後面的15號,看到守門的士兵,可以肯定今天閆家沒什麼動靜。
不單劉媽關注著,京都的人都在注意著這邊,現在主席不在京都,他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
現在閆家父子就像被人架到火上烤一樣,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時候那種症狀在出現,出現和不出現都對他們不利。
症狀出現,去醫院檢查不出什麼毛病,以為他們在裝病,如果不出現更是坐實他們裝病,是怎麼做都不對啊。
在憂心焦慮中一直到天黑,仍然安然無恙,按以往的經驗,晚上七點過後不出現,就表示不會再出現了。
閆浩成心裡鬆了口氣,那種狀況太痛苦了,既然結果都一樣,這沒有復發更是和他的意。
一直到了第二天,閆浩成的身體都很好,並沒有出現什麼症狀,正在他們鬆了口氣準備吃飯時,外面來了人。
閆立正聽到聲音朝外面望了望,剛要站起身,就被自己的父親給叫住了。
「父親……。」聽著外面敲門的聲音,閆立正望向自己的父親很是不解。
閆浩成望了眼自己的兒子,閉目養神道:「我們是被囚的身份,我們不開門,他們也會進來。」
閆立正沒有在說什麼,恭敬的坐在旁邊,心裡卻是不平靜,這個時候會來的會是誰呢?
閆浩成沒說錯,過了片刻,院子的門就被打開,了。
閆立正透過窗戶向外看去,來的是兩個身穿中山裝的男人。
「父親,是辦公廳的兩個人。」
閆浩成睜開眼睛,看向門口,兩個穿中山裝的同志已經進了屋,看他們手裡拿著文件袋,就問道:「兩位同志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去XN不是要年後。」
其中一個人打開文件袋,對閆浩成說道:「閆老先生,今天我們收到民眾舉報,你要跟我們去一下調查一些情況。」
「舉報我?」閆浩成皺了皺眉接過那張紙,看了上面的內容,一臉的氣憤張了張嘴,也說不出什麼。
另一個人對著閆立正說道:「還有閆先生,有人舉報你誣陷人民群眾,也跟著我們去調查。」
「我不會去的,等主席回來我自然會去。」在他看來別人也沒有資格。
兩個工作人員聽了閆浩成的話抽了抽嘴角,當然不會由著他們,那文件袋的同志開口道:「主席去s市,要過兩個月回來。」
「那我等主席回來。」
「恐怕不行,如果我們請不動您,那隻好請革委會的同志來一趟了。」另一個同志滿臉笑容的說道。
閆浩成一噎,閉了閉眼,最後無奈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