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筠見到他們,更是開了嘲諷,「你難道不知道爸爸是為了什麼住院的嗎?」
「把江雅歌帶過來見他,你也不怕把他氣死。」
江雅歌的眼睛立即紅了,「我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跟叔叔解釋清楚。」
李時澤立刻懟了回去,「你自己心胸狹窄,就以為爸爸和你一樣。雅歌那麼好,爸爸不會遷怒到她身上的。你這是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平時眼裡不是只有媽媽嗎?別弄得好像你多關心爸爸一樣。」
說完,他拉著江雅歌的手直接去了病房。
雖然李忘津現在身家大大縮水,但訂個單獨的病房還是沒問題的。
他推開房門時,李忘津是清醒的狀態,他正在翻一張報紙,聽到開門的動靜,抬起頭來,「心筠——」他顯然以為是自己的女兒去而復返。
李忘津原本臉上堆起的笑容在看到李時澤身旁瑟瑟縮縮的江雅歌時直接凝固了。
他眼睛瞪大,幾乎要從眼眶裡跳出來,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你你把江雅歌帶過來做什麼?想要氣死我嗎?」
江雅歌和溫思爾年輕時生得很像,尤其是她這年紀,正好是當年溫思爾欺騙他的年齡。只要一看到她,他就仿佛重新回到了那時光,新仇舊恨一同涌了上來。
李時澤目光落在床邊的護工身上,對她說道:「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先出去。」
護工看了一下李忘津,見他點頭後,才走出病房。
看到人走了,李時澤才轉頭回來,「爸爸,溫思爾是溫思爾,雅歌是雅歌,她們兩人是不一樣的。」李時澤皺眉道,「雅歌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李忘津現在對江雅歌的濾鏡已經碎了一地,看到她這模樣只覺得和溫思爾如出一轍。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怒道:「她不就是和她媽一樣,忘恩負義滿口謊言兩面三刀的小人嗎?」
江雅歌身子搖搖欲墜。
李時澤攬住她的腰,態度強硬而堅決,「雅歌溫柔善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見兒子到現在還執迷不悟,李忘津簡直氣炸了。雖然他很想按照醫囑,少發怒,但怒火這種東西哪裡控制得住。
他冷笑,「真正善良的人,會上節目黑你媽,暗戳戳在全國人面前上眼藥嗎?真正善良的人,會心安理得地哄騙鄧瀾給她送一堆東西嗎?」